相爺這個法子也未嘗不是一個辦法。只不過嘛,我相信一時半刻要想從太后的手中把丹書鐵卷給要出來,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我看相爺得給我幾天才是。”
“那當然了,給你一天時間怎麼樣?”
“一天?相爺不是開玩笑吧?如果相爺覺得在下有那麼大的本事,在下寧願把這樁天大的功勞讓給你去做。在下相信相爺和太后兄妹情深,相爺自然是比在下厲害得多,要想從太后手中拿到丹書鐵卷,也比在下容易。”紀惻寒滿是諷刺的說道。
姚永生聽到他這麼說後,臉上一會青,一會白的,過了很久,他才緩緩的說道:“兩天,怎麼樣?我們不能夠再拖延時間了,便是我等得,恐怕王爺也等不得。”
“三天。”紀惻寒斬釘截鐵的說:“如果相爺覺得三天可以接受的話,那麼我們就以三日為期。如果相爺覺得三天太長了的話,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還請相爺自己去完成這件事吧。”
姚永生根本就沒有辦法來完成這件事情,所以他無奈之下,只好對紀惻寒說道:“好吧,既然你說三天,那我就聽你的。只不過這三天之內,你一定要把丹書鐵卷拿到手,否則的話,王爺追究下來,在下也擔待不起。”
“好,一言為定。”紀惻寒斬釘截鐵的說。
紀惻寒看到姚永生走出去的時候,眼角帶著一絲得意和陰鬱之色,紀惻寒是何等聰明的人,他立刻明白了姚永生心裡在想什麼。
姚永生現在想的恐怕是怎麼樣可以對付紀惻寒,等到紀惻寒拿到丹書鐵卷後,到時候要為此付出性命的就是他了。
姚永生這個人如此的好大喜功,一心一意的想要在李元嘯面前露一手,他一定會從李元嘯最在意的丹書鐵卷,到時候等到紀惻寒的丹書鐵卷一旦到手,姚永生就會立刻利用各種辦法殺了紀惻寒,到時候他就可以拿到丹書鐵捲去覆命了。
紀惻寒現在終於瞭解到了姚永生是怎麼樣的想法,不禁冷冷的喟嘆,可見姚箬吟不相信他,也是有原因的。
姚箬吟不把自己的丹書鐵卷交給他,反而交給別人,讓別人去邊關調兵遣將,也是姚箬吟認人比較準的地方,還有一樣,那便是姚永生如此的老奸巨滑,竟然不知道姚箬吟已經派人去往邊關了,就連李元嘯也不知道。
姚箬吟這個人當真是十分的聰明,而又伶俐。
紀惻寒和姚永生談完之後,他便一個人坐在那裡仔細的想事情,他本來還在想辦法怎麼樣可以跟李元嘯爭取到三天的時間,好給姚箬吟留下時間把兵馬帶來,而今沒有想到姚永生竟然主動來提出三天,這對紀惻寒而言,可真是一件好事。
紀惻寒想了很久,覺得自己接下來做的事情簡直是太重要了,能夠讓他做這麼重要的事情,對他而言,當真很是緊張。
時光在不知不覺間隨著流水而走,三天的日子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算短,而這三天,想必有幾個人都過得度日如年。
其中一個人就是姚箬吟,姚箬吟能不能保住孫子的江山,就在此一舉了,她派去的人,能不能夠順利的把兵馬帶回來皇城,也在此一舉。
而另外一個人,就是姚永生,姚永生一直以來都含恨自己在姚箬吟當政的時候沒有得到重用,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可以在李元嘯登上皇位後,得到李元嘯的重用,他現在別的都不欠缺,最欠缺的就是一個大功勞,如果他可以拿到丹書鐵卷,獻給李元嘯,輔助李元嘯登基的話,到時候一定會得到李元嘯的重用,那時候他就是一大功臣了,他覺得這三天對他而言,也的確是很緊張。
另外一個很緊張的人就是李元嘯了,李元嘯對丹書鐵卷窺探已久,而今,好不容易才有了絲毫的頭緒,眼看著丹書鐵卷就要到手了,他如何能夠不緊張?
這些人幾乎是各懷鬼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