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見深捱著這痛楚,一直捱了兩個多時辰,甚至太醫們都被傳來了為他診症,但是沒有一個人看出到底是什麼原因。
而朱見深也自己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緣故,他只以為是自己吃了什麼東西的原因,也就沒有往心裡去,誰知道到了第二天晚上之後,這痛楚又立刻襲來,非但襲來,反而是更加厲害了,讓他覺得整個身子都不是自己了,好象要被撕裂了一樣。
他在這個時候,猛然想起,梁芳在那日跟自己說的話,心中一動,難道真的是惹怒了神靈。
到了第二天,他便立刻把梁芳傳了過來,對梁芳說了自己晚上的情形,那梁芳聽他說身子十分痛楚之後,便開口詢問道:“皇上,您覺得身子十分難受,是不是整個人好象被人推入到火海中燒烤一樣的感覺?”
朱見深聽完之後,有些驚異地道:“你怎麼知道?”
梁芳立刻給朱見深跪下,磕頭不停地說道:“啟稟皇上,書上就是這麼說的,奴才也是依書直說。”
朱見深聽梁芳這麼一說,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起初的時候,他也不相信這回事,可是事實上當這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就由不得他不相信了,他沒有想到天下真的有這麼怪異的事情。
所以他便對梁芳說道:“可能真的跟你說的事情有關,你說朕現在應該怎麼做才好呢?朕每天晚上要受到這瘙癢和火燒之痛,倘若再這樣下去,張煌朕就要發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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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九,冒死諫
梁芳想了想,之後便鄭重其事地對朱見深說道:“還請皇上為太上老君鑄金身,還有,修建一個純金的煉丹爐,好讓臣可以在裡面求取到更加純良的丹藥。”
朱見深聽他這麼說之後,他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點頭答應了,他說:“好吧,既然如此,那一切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吧,只不過這件事情,不要被太多的人知道才好,倘若被那些大臣們知道了,事情一定難辦得多了,那些大臣們最喜歡跟朕對著幹了。”
那梁芳一聽朱見深這麼說,他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皇上,您放心吧,奴才一項分得清楚事情的是否輕重,也一項非得清楚事情應該怎麼做才好。只要皇上吩咐奴才的,奴才一定為皇上辦得到。”
朱見深聽他在那裡信誓旦旦,這才放下心來,說道:“好吧,那這件事情,朕就交給你去做了。至於需要撥多少黃金,你先預算出來,等你算出來之後,那一份帳目給朕,先讓朕過目之後再說。”
那梁芳連連點頭說道:“皇上英明,如果不出奴才的預料,按照書上所說的,皇上既然如此的誠心和虔誠,答應為太上老君塑金身,同時還要修建一個純金的煉丹爐,奴才想那太上老君一定不會再捉弄皇上了。如果奴才想得不錯的話,書中說,皇上到今天晚上應該就會沒有任何的痛楚和發癢的感覺了。”
朱見深聽他這麼說,倒是覺得不可思議起來,他覺得這事情未免太過於詭異了,天底下那有這麼怪的事情,根本就不像是發生在自己的身邊一樣。
所以他便對梁芳說道:“好了,朕知道你對朕是一片真心,只不過這種事情都是盡人事,聽天命,至於後果到底怎麼樣,朕也難以預料。”
於是,不知不覺地便到了晚上,到了晚上的時候,朱見深早就做了在火中燒,和承受無窮無盡的發癢的滋味。
但是到了晚上的時候,那疼痛感和發癢的感覺,並沒有襲來。
讓他奇怪的是,他以為那些感覺會晚一點來,但是一整個晚上,什麼都沒有,朱見深晚上居然沒有睡著,在那裡整整坐了一夜。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他才恍然想起來,梁芳之前跟自己說過的事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