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來歷不明,你不可以單獨見,否則的話,說不定會有什麼危險。”
羅開凌聽到那個人說,也猶豫了一下。
紀惻寒便哈哈笑了起來,故意激將說道:“原來人家說堂堂的羅開凌羅將軍是鐵膽英雄,如今看起來這傳言也多多少少是有誤的呀。否則的話,又怎麼會怕我?”他說到這裡,便哈哈笑了起來:“更何況是在你的府邸之中。”
所謂請將不如激將,經常他這一激將後,羅開凌果然有些受不住了,羅開凌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你到底是誰?你今天來這裡所為何事?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肯定不是來拜壽這麼簡單,有什麼事情你不妨就實話實說吧。”
紀惻寒哈哈笑了起來,說道:“不錯,我今天前來,的確是還有別的事情。但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只能說給羅將軍聽,其他的人不能聽,不知道羅將軍你肯不肯答應呢?有沒有膽量聽我說話?”
羅開凌冷冷的笑了笑,說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羅開凌一生行得正,走得端,沒有什麼不可以對人言。單獨見你又有什麼可怕的?既然如此,我且單獨見你又何妨?”
聽到他這麼說,其他人頓時緊張起來,連忙喊道:“羅大哥,此事萬萬不可使啊。”
“羅將軍,絕對不可以啊。”
“羅將軍,請聽我們的勸說吧,絕對不可以單獨見他,這個人身份不明,來歷不清,如果是單獨見他的話,說不定他是敵人派來的,到時候你就危險了。”
羅開凌反而一點都不上心,他笑了笑,說:“他就算是敵人派來的,難道敢在我羅府之中刺殺於我嗎?如果真的如此的話,我還倒是佩服派他來的人呢。放心吧,我凡事都有數,也知道怎麼做才好,我要單獨會見於他,你們誰都不準跟著過來。”說著,他便親自對紀惻寒說道:“請。”
紀惻寒見到羅開凌如此的鎮靜,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他對羅開凌的英雄氣節也很欣賞,便笑著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他就往前走了兩步,徑自往裡面走了進去。
羅開凌便引著他,兩個人一路來到了羅開凌的內室中。
到了內室裡,羅開凌望了他一眼,緩緩的說道:“不知道這位先生今天來找我,所為何事?我從先生的言談舉止上看到,你絕對不是一個平常的人,你到底是什麼人?來找我又是為了什麼事?”他說完之後,就望著紀惻寒,希望紀惻寒給他一個答覆。
紀惻寒哈哈笑了起來,說道:“我當然是一個平常人了,不過嘛,我的確是有事而來,而且是有人派我來的。”說到這裡,他便把自己的鬍鬚給取了下來。
羅開凌見到他面前的人是易過容的,可是再仔細看一下,顯然也是不認識的人,便奇怪的說道:“請問這位先生,你到底是何人?易容來我府中,所為何事?總之,與國家社稷利益有損的事情,我羅開凌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其他的事情倒是還可以談。”
紀惻寒聽到他這麼說,便笑了笑,說:“放心吧,你羅開凌羅將軍忠君愛國的,大明天下人有誰不知道呢?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姓紀,名惻寒,皇長公主是我的朋友,我今天來,就是她派我來的。”
紀惻寒名滿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更何況他是前指揮使紀綱的兒子,紀綱在永樂一朝覆雨翻雲,做了很多事情出來。
聽到他這麼介紹後,羅開凌微微一愣,說道:“原來是紀大人。”
紀惻寒聽他這麼一說後,連忙擺手說道:“不敢當,在下已經不在朝中為官很多年了,大人兩字如何擔得起。在下只不過是尋常的一介草民而已,今天也是為了我朋友的事情,所以才來見你,我今天想找你,是想問你一件事情。我看羅將軍也是一個聰明人,我就開門見山直說了,如果有什麼得罪羅將軍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