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死之人就不必問這兒多問題了。”
零落聽到那個人說話的語氣,知道這個人一定十分的陰狠,心想,自己今天落到這個人的手上,恐怕是劫數難逃了,可是自己在這後宮之中一向不得罪人的,為什麼忽然有人會來殺自己呢?
而且自己是皇長公主的人,如果有人對付自己,那就是跟皇長公主過不去啊,所以一般宮中的人對零落都極為客氣,絕對不會說出要殺她之類的話來,而這個人卻如此的肆無忌憚,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這個人是景王的人。
想到這裡,零落頓時恍然大悟,她指著那個人,緩緩的說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景王派來殺我的人,對不對?”
“哈哈哈哈,你真是太聰明,可是這麼聰明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一樣要死,一樣要淪為我的刀下亡魂。”
零落聽到這麼說後,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情,她說道:“好,反正我零落也不會武功,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你肯定能夠殺死我啊。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景王他為什麼要殺我?”
“都怪你自己太多話。”那個人說道。
零落仔細想了想,心想,他說我太多話,他怎麼會知道我太多話,要去找皇上,所以說這樁事情,除非是……
想到這裡,她腦海中恍然浮現了兩個人的影子,一個人是古冷意,而另外一個人就是夏了了,只有這兩個人知道她要去找皇上啊。
如果說兩個人中有一個人是景王的人,或者兩個都是景王的人的話,那麼事情就容易解釋得多了。可是夏了了和古冷意到底誰是景王的人呢?是夏了了是景王的人?古冷意是景王的人?還是兩個人都是景王的人?
她仔細的想了想,似乎古冷意是萬貞兒的人,並不是景王的人,那麼古冷意的可能性要小一些,既然古冷意不是景王的人的話,就只有一種可能性了,那就是夏了了是景王的人,原來夏貴人竟然景王的人,這讓人想起來都覺得不寒而慄。
景王要對付皇上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竟然還在皇上身邊安插了一個棋子,而且夏了了已經跟了皇上一兩年了,可見景王把自己身邊的人送到皇上身邊,也已經有一兩年了。
想到這裡之後,她不禁毛骨悚然,可見景王這個人當真是恐怖不已。
“好了,你想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現在也該由我成全你了。”那個殺手說完之後,從手中拔起刀便向零落揮了過去。
零落心中一驚,只覺得脖子上一陣疼痛,喉頭一陣甜,然後她便躺在了地上,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那個殺手走到零落的身邊,抬起腳來踢了她兩腳,發現她已經完全不動了,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零落等到那人走了之後,緩緩的睜開眼睛,她感覺到體內的能量在不斷的流失,而她脖子上不斷的有鮮血流出來,她感覺到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弱,自己快要死了,而自己渾身都是鮮血,那種感覺是那麼的恐怖。
一直以來,她都知道深宮詭譎,人與人之間也十分的恐怖,可是一直以來,她都跟著簡懷箴,雖然說是經歷了很多沉沉浮浮,起起落落,可是簡懷箴對她都很好,所以並沒有讓她感覺到害怕,但是現在,一種懼意瀰漫在了她的心頭,那種感覺實在是說也說不清楚。
零落知道自己就算是死,也絕對不能夠讓奸人得逞,否則的話,她的皇長公主,還有皇上就危險了。
皇上的安危對她而言,似乎並不那麼重要,可是簡懷箴的安危對她來說卻是很重要,她不希望簡懷箴遇到什麼危險,她更不希望自己一心一意護著的人遇到什麼危險,所以她沾著自己的獻血,拼盡最後的力量,在衣襟上寫下了景這個字。
景,景色的景,又是景王的景,她相信簡懷箴看到之後,一定會明白什麼意思,但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