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在路上,他同情一個女孩子,就送了一點銀兩給她,誰知道著了那姑娘的道,竟然把他身上所有的銀兩和衣服都給弄走了,真可謂是好心沒好報。
聽他說完之後,眾人忍不住大笑,笑他英雄難過美人關。
而就在這個時候,卻有宮裡頭的人前來送信,懷明苑的侍從上前來對江少衡說道:“主人,有個人送了這一封書信來,說是宮裡頭送來的,說是皇長公主命他們送來的,主人可以看一看。”說完,他就把那封信遞給了江少衡。
江少衡接過信去,果然發現是簡懷箴的筆跡,就把信開啟,只見信上寫了那麼一番內容,無非是說現在皇上已經好了,她需要在宮裡頭照顧皇上,所以沒有辦法趕過來向他們道謝,很感謝他們為簡懷箴所做的這一切。
方寥笑著說道:“不管怎麼樣,如今也不枉費我們四處走一趟。公主,雖然我們沒有取到想要取到的藥材,但是不管怎麼說,皇上的病情現在也已經好了,這對公主妹子而言,也算是一樁好事。”
聽到他們這麼說後,眾人不禁笑了起來。
倒是紀惻寒隱隱約約的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他緩緩的說道:“公主妹子怎麼這麼容易就把皇上的病給治好了呢?沒有聽說過景王落網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似乎並不是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你想多了,這事情怎麼會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呢?這本來也不是多麼複雜的事情啊,再說,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覺得一切都很容易做了。現在皇上的病既然已經好了,這就是一樁大喜事。”說到這裡,眾人不禁呵呵笑了起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紀惻寒的心裡總是有很多的疑慮解不開。
方寥冷冷的說道:“紀兄啊,你該不會是出去太久了,以至於有些糊塗了吧?這件事情解決了,難道不好嗎?難道我們真的要為大明的皇帝去賣命嗎?”
方寥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難看,他望著信說道:“我卻覺得紀兄的推測不是沒有道理的,我覺得這封信並不是出自公主妹子之手。”
方寥搖了搖頭,辯駁他說道:“這封信怎麼可能不是出自公主妹子之手?我一看這封信,我就知道這是公主妹子的筆跡,她平日裡同我們書信來往也有很多次了,難道她的筆跡還認不出來嗎?”
方寥鄭重的搖頭,說道:“話雖然說得不錯,可是事實並非如此,表面上看來好象這封信真的是公主妹子寫的,事實上卻並不是這樣。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清楚,這封信的筆跡雖然的確是摹仿公主妹子的筆跡,但是事實上卻並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你們有沒有發現啊,公主妹子在寫這個謝字的時候,她所寫的言字跟一般人寫的言字並不是一樣,在言字的最上面這一點,她往往都是寫成一條橫的樣子,這個人雖然也是在摹仿公主妹子,但是她卻是點了一個點。我覺得一個人長年累月形成的習慣,是不會改變的,所以我堅決不相信公主妹子會忽然之間改變了自己寫字的習慣。”
眾人聽到他這麼說後,都微微一愣,頓時說不出話來。
“不錯,你說的也的確有一點道理,我也覺得公主妹子應該不會隨意的改變自己的字跡,而且我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啊,為什麼皇上的病這麼輕易的就好了呢?而且這攝魂術本來就是朱見辰給他下上的,但是而今又沒有半點朱見辰落網的訊息,這後宮之中太過於平靜了,也正是因為太過於平靜了,反而讓人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眾人聽到他這麼一番話後,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都覺得事情的確是有些不對。
落雪公主想了想,緩緩的說道:“既然這樣,不如就由我去宮裡探望一下公主妹子吧,說不定能夠看出有什麼端倪來,你們也知道,我本來就是皇室中人,讓我去探望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