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促的呼吸,帶著幾分急促和忍耐,彷彿是在回應他手上恣意的動作,聽得博爾齊婭自己都羞赧起來。
那地方細緻地讓人驚豔,他能感到自己的手指彷彿也要被內裡的溫度溶化,流淌出的絲絲水液無不是在誘惑著他。
而那種燃燒全身的快感讓博爾齊婭的腰更加軟了下去,既喘不過氣又無法歡暢地叫,只能死死用斯內普的胸膛擋住自己的臉,和著他的喘息微微扭腰。
這是情不自禁讓他加把勁了?
斯內普之前並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他耐心不好,或者說是博爾齊婭讓他顯得耐心不好。
可這靡豔又親暱的一刻,卻讓他有不下於做完全場的快感,而博爾齊婭,也一樣無言又魅惑地祈求自己。
斯內普有一刻征服的優越感,長而靈巧的手指撥開行將綻放的花蕾,拇指摸向了那顆隱匿的珍珠輕柔地搓捻起來。
這手法效果極好,只沒幾下博爾齊婭就發起抖來,大眼裡的沉醉迷茫似是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而斯內普是她這株荏弱的玫瑰藤唯一可攀附的大樹。
博爾齊婭鞋掉了,腳蹭著斯內普想緩解排山倒海般的浪潮,可那沒用,她快樂的繃緊幾乎要把西褲都蹭破了,就像她溜出嘴邊的壓抑的尖叫一樣。
裙裡的手還沒拿開,斯內普另一隻手去扯胸前裝飾的手絹,然後輕柔地伸進裙裡去擦拭,又當著博爾齊婭的面將手指一根根擦淨。
博爾齊婭看著斯內普沉默又慢條斯理地做著這些動作,臉上猶如火燒。
她又看著這男人默默地把她踢在地毯上的鞋撿回來,抓著自己的腳踝給自己穿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覺得那手指還曖昧地在自己的腳底心滑了幾下,引得她既癢又麻。
斯內普今天無聲無息地就佔了自己的上風,讓博爾齊婭又羞又恨,偏偏她還自以為是地以為這個男人還會有多失望呢,結果他完全有心情有本事做別的事情。
博爾齊婭蹬了蹬腳上的鞋,穿得還算舒服,就只能裝模作樣地板著臉,雖然藏不住臉上的紅暈:“我先回席上了,你……你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她還指了指斯內普的耳垂和脖頸,示意他整理一下儀表。
斯內普沒有阻止,他看著博爾齊婭對著鏡子讓自己重又無懈可擊,然後目送她離開。
眼光卻落在茶几上,他剛才給博爾齊婭撿鞋子的時候才發現,那桌面上有個喝乾了的果汁杯,這可顯然不是他們倆乾的。
那麼這房間裡看來還有其他人。
他裝作不知情,直直地走進裡邊那間唯一的套間的酒櫃,倒了一杯火焰威士忌,再從冰桶裡加了些冰,可他的魔杖杖尖已經堪堪快滑出袖管,渾身的感知都在搜尋著房間何處有不尋常的魔法波動,準備隨時出手攻擊。
然後斯內普抿了一口酒,心裡想著竟然只是忽略咒這樣的雕蟲小技。
他轉身面對開啟的門,口氣裡帶著輕蔑與諷刺:“出來。”
莉莉渾身顫了一下,她看著西弗朝自己走過來,帶著厲色,腳步沉重,挾著一股隨時要致人死地的壓力。即便他領口的扣子被扯開,下顎和耳邊都有博爾齊婭留下的紅色唇印,可他面對的不是博爾齊婭,斯內普就隨時可以變作死神。
因此莉莉看著這個右手藏在袖管裡的男人,知道他隨時就能出手置人於死地,明白只有立刻現身才是保住自己安全的唯一做法。
斯內普在看到莉莉的一剎那很是吃驚,拿著酒杯的手抖了抖,然後一口喝乾了。
酒精讓人激狂,又會帶來一種殘酷的冷靜。
斯內普把空空的酒杯扔在了地毯上,那種突然的悶響嚇了莉莉一跳。
可斯內普看著這個20年未見的波特家的年輕婦人,只有種自己作為教師夜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