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撐住身體,兩人的臉幾乎還是貼在一起,黑暗中,彼此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博爾齊婭,你……怎麼了?”斯內普的聲音裡有一絲顯而易見的緊繃,他甚至急急地伸出手摸索自己是不是弄傷了哪裡。
不想,博爾齊婭卻輕輕地抓住他的手,帶著微涼的柔荑在他胸前滑動了兩下,彷彿是安撫的意味,瞬間讓斯內普冷靜下來。
然後,一個帶著微甜又漾著嫵媚的聲音貼近他耳邊說道:“西弗勒斯,你躺下,我來。”
斯內普自然不能拒絕,他順勢就往身後躺了下去,手卻掐著博爾齊婭的腰不肯放,那種細膩又單薄的手感,讓他心頭震顫之餘,只想牢牢握在手裡。
卻聽博爾齊婭輕笑一聲,順勢也趴在了他身上,待到他一放鬆,卻又像魚一樣溜開。
斯內普反射性地又要去抓他,博爾齊婭卻拂開了他的手:“你等等。”
他便沒有再追過去,直覺告訴他方才必定做錯了什麼事。那麼如果博爾齊婭打定主意拒絕自己,自己肯定不能一錯再錯。
思及此,斯內普深吸一口氣,想把身上的感覺壓抑下去。
可他原本以為的身邊應該已經睡去的博爾齊婭卻並非沒有動靜,凝神細聽之下,斯內普的耳中卻傳入細細的喘息和呻*吟聲。
斯內普不知道博爾齊婭在做什麼,但是這樣的曖昧情迷的聲音明顯代表著今夜還沒有結束,他的身體也因為這敏感的聽覺,最終並沒有如願地剋制下來。
也不知道那些聲音在自己耳邊飄了多久,直到博爾齊婭翻身過來的時候斯內普才回神。
一隻小手靈巧地用手指輕點過他的臉,又一路在喉結處繞了繞,跳著活潑的舞步在他的身上煽風點火,最後發現最要緊的一處依然火熱的時候,斯內普聽見了輕快的笑聲。
他感覺被子徹底被掀開,之後博爾齊婭帶給他的快樂,彷彿是緊緊被包裹著的蛹無法體會的破繭成蝶的快樂。
博爾齊婭一邊蹙著眉想坐下去,一邊又不合時宜地想起斯內普的那略顯大而陰沉的鼻子。
前人的說法果然有些道理,不然自己怎麼會在做了充分的準備之後,仍然有寸步難行的感覺呢?
博爾齊婭閉上眼睛,她明白女人的天性就是包容,身下的男人有多硬,她就該有多軟。
直到柔軟細膩的甬道終於且進且退、且吸且吮地將斯內普的火熱完全納入的時候,他為了剋制自己不要傷害博爾齊婭,期間就躺在床上分毫不動,此時早已大汗淋漓。
早在博爾齊婭開始動作,他就明白自己錯在了哪裡。
原來女人應該這樣溼潤、這樣柔軟,對比之下,剛才自己貿然的闖入不但不能給自己帶來現在這樣的愉悅,必定也讓對方不好過。
博爾齊婭在上方輕搖著腰肢,緩緩擺動,一會兒深深頂弄,一會兒淺淺出入。
她俯□,兩人的上身便親密地貼在一起,她帶著斯內普的手流連在自己美好的丘壑。混合著男人特有的氣息的粗重呼吸和女人甜膩的微微輕哼在咫尺間流轉,斯內普忍不住抬頭親吻博爾齊婭,他的吻在這刻顯得纏綿深沉,雙唇交接時那種短暫卻**的迷茫,讓人此時清醒地意識到此刻的歡愉。
他們現在的情形和第一次接吻時沒有差別,沒有完全敞開心扉的人卻親密無間。
他們相貼在一起,分享呼吸,赤/裸的肌膚互相摩擦,做著夫妻間最尋常的男女之歡,身體顫抖慌亂之餘,卻又與感情無礙。
於是博爾齊婭又覺得索然無味,推開他坐起身,腰肢蓄勁,用力地起伏起來。
她的身體已經動情,容納不再困難。但是稚嫩的身體仍然覺得又麻又刺,混雜著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痛意,這讓她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