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帶出神秘的來自植物的芳香。
博爾齊婭走在這寂靜的密林,因為水已經被喝光了,雖然離目的地已經不遠,但是她聽到淙淙的山泉水,仍然輕快地踩著亂石堆找了過去。
泉水可能是從前的牧羊人拿空心的木棒接出來的,其下的石頭上長滿了青苔。
斯內普跟在博爾齊婭身後,看她小心翼翼地跪下接水喝,等她夠了時,自己也跟著湊上去。
斯內普正在品味清涼的泉水時,博爾齊婭卻突然又湊過來,她明明已經不渴了,但是看著斯內普喝得那麼盡興的樣子,突然又興起了要再嚐嚐的心態。
她又湊上前去奪斯內普的位置,斯內普卻毫不相讓,只順勢摟過她的腰。兩人的唇舌在晶瑩的水流下你爭我奪,時而兩唇相遇,時而又用舌尖推搡對方。
在這樣**的爭奪中,木管中流出的清涼細流一會兒留到其中一人的口中,一會兒又揚起一串水珠灑到了外面。
兩人的頭髮上、臉上、脖子上、手上和衣服上全都**的,卻又閃閃發光,過了好久,兩人的親吻終於隨著溪流飄走了。
博爾齊婭氣喘吁吁,拍拍溼透的裙角,站起身,拿過水壺灌滿了水。
她知道斯內普在盯著她,心裡暗罵木頭,都這樣了都不知道接去下該幹什麼,而就是這樣一個不懂得情/調的男人,她又覺得情動。
於是她滿滿接了一口泉水,托起斯內普的臉,就給他灌了過去。
斯內普只能張開著手臂,接受了這股帶著激/情的甘泉,明明是那樣冰涼甘甜,可是這水從博爾齊婭嘴裡渡過來後,就化作了烈焰注入了自己的肺腑。
所以當博爾齊婭要退開的時候,他的手卻將她抓得牢牢的不放。
雖然聽到自己含著的小嘴裡在嘟囔著“混蛋”之類的字眼,可是那張紅紅的臉蛋卻實在不是生氣的樣子。
斯內普仍然是拘謹而緊張的,他告訴自己懷裡是她的妻子,他可以依照自己的意願去做這些事情。
更何況,他們現在還是在蜜月中。
在過去的一段時間內,博爾齊婭就靜靜地躺在他的身邊,早上又靜悄悄地起床離去。
斯內普先生認為自己饒是不怎麼熱情的人,等待的時間也可能過長了。
他初時不過揉捻著博爾齊婭的唇瓣,然後就可是學著她剛才的輔渡的樣子,漸漸就大著膽子用力吮吸了。
博爾齊婭覺得唇上糙糙地疼,下意識就想扭頭避開,但是在這荒郊野嶺中,紳士可以不紳士,於是她沒有躲開斯內普按著她腦後的手。
感覺到懷中人停止掙扎,斯內普終於決定為自己開啟一個出口,他非但沒有溫存地停下來,反而用著一種堅決地探索之意,頂開博爾齊婭的嘴唇和固守的貝齒,和她綿軟的舌尖觸到了。
斯內普或許還需要學習很多,他才第一次進入那片密地,就迫不及待地把厚實的舌填滿了博爾齊婭的小巧的嘴。
那麼一塊小小的地方,博爾齊婭無處可躲,只能被他糾纏著,來來回回地不停刮擦挑弄。
斯內普的技巧實在過於直接,只顧著緊抓著一直往後退縮的博爾齊婭,最後把她舌根都吮得發疼。
博爾齊婭原本以為斯內普不過是親下,哪想到他就這樣撬開了自己嘴,還一點都不容拒絕地就那麼纏綿到讓自己發疼的地步。
在這明亮又幽暗的樹林裡,博爾齊婭覺得既興奮又羞恥,但是身體卻彷彿被注入了一股暖流,讓她根本沒辦法逃出這個個男人的懷抱。
要不是他還摟著自己的腰身,扶著自己的脖子,自己打顫的腿早已支撐不住軟倒了。
可是這個男人卻還不知疲倦地在繼續,既略嫌粗暴又懷著一種莫名的興奮,博爾齊婭最後只好凝結起殘存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