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次幾乎要把一條手絹擦破呢!”
愛瑪差點沒忍住笑,傑克·斯帕羅好不容易才沒讓自己露出瞠目結舌的臉色,維持了一種尷尬的禮貌。
博爾齊婭自覺沒什麼對不起他的,這一時的口舌之快讓她也身心舒暢,這個男人酷愛獵豔。
雖然當年年輕的博爾齊婭沒有來得及愛上他,可她等過他,最後這個男人用可笑的死亡辜負了她。
“怎麼了?”其實博爾齊婭進來的時間並不長,可斯內普更擔心她經受不住高達3寸的那些“兇器”的誘惑力。才在外邊的沙發坐了不久,終是忍不住跟了進來。
結果他看到了誰?傑克·斯帕羅,那個和布萊克一丘之貉的花花公子,為了個女人扔下懷孕的博爾齊婭的孬種。
他一向不是個情緒外露的人,所以博爾齊婭很驚詫地發現他的臉上帶著很明顯的怒氣,似乎下一刻就要抽出魔杖和那個搭訕的男人決鬥。
博爾齊婭可再沒有放任丈夫和別的男人決鬥的打算,有過一次已經很足夠了。
她趕緊扯了扯斯內普的袍子。
斯內普深吸了一口氣,告誡自己這是全新的生活,沒有人會重蹈覆轍。
他決定無視那個沒有節操的男人,轉而用一種十分柔和的語氣問博爾齊婭:“挑的怎麼樣?”
“反正不能穿高跟鞋了,別的也就看上去差不多。”博爾齊婭有些不情不願。
斯內普的手滑到她腰間:“反正也就一年,忍忍就好。”
他的鼻息噴在博爾齊婭的後頸,溫熱的曖昧的,讓博爾齊婭從腳底升起一種酥麻的略帶羞澀的感覺。
她想起了昨晚特別有耐心的斯內普,他的手段一向精妙快速,可是這次卻顯得特別謹慎而緩慢。
他把自己抱在膝蓋上,溫柔地進入、柔緩地動作,一邊不停地問著疼不疼、難受不難受的問題。
博爾齊婭自己羞愧萬分,雖然全身都舒爽不已,心裡卻總是惦記著孩子,覺得斯內普動作太快或是撞擊得重了,就要出聲阻止。
就算這樣麻煩,斯內普卻仍然興致很高,雙手和嘴唇一刻不停地照顧著博爾齊婭全身。過程很長,彷彿就像天長地久一樣,兩人全身都是汗,卻緊貼得一絲縫隙都不留……
縱是瞎子也看得出來這兩個人之間完全插不進旁人,傑克·斯帕羅搖搖頭,頗為遺憾,卻仍然很有禮貌地告辭。
在斯內普毫不掩飾的厭惡目光下,他帶著女伴離開了。
“以後遇到這種人,記得立刻要叫我。”斯內普還心有餘悸,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擔心,即使博爾齊婭現時與這個男人並無關係,但他並沒有忘記,在另一種可能的命運裡,他們才是夫妻,而這個男人是博爾齊婭唯一的孩子的父親。
他不得不擔心。
就在愛瑪好心地提醒他們要不要繼續的時候,斯內普一刻也待不住的表示凡是店裡的平跟鞋,每種款式都來一雙,這個地方讓他很不自在。
博爾齊婭今天驚訝了很多次,只能暗自慶幸這貨架上的平跟鞋的款式極少,加起來統共不過六雙。
男人要麼不花錢,花起錢來絕對比女人大手大腳得多。
斯內普還要去魔藥商店辦點事,他找了一家飲料店讓博爾齊婭待著等他,一邊給她點了杯鮮榨果汁。
因為他緊盯著吧檯裡的夥計工作,眼裡的嚴厲不言而喻,所以博爾齊婭得到的那杯橙汁特別新鮮濃稠。
博爾齊婭愉快地啜飲著果汁,眼角卻瞟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從面前閃過去,她和店員打了聲招呼,就走出去準備叫住那個人。
可納西莎卻迅速在拐角一轉消失了,博爾齊婭的心沉了下去,那個方向分明是翻倒巷的“博金·博克”。
馬爾福家的人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