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了得?”
“你會法術麼?”
非冥避而不答,“拳腳功夫還不錯……呃?……”
話未說完,霸翎翎快速出拳偷襲,他及時擋住她的攻擊。
“反應靈敏,那我就放心了。”霸翎翎望向被他扣在掌心的手指,手腕一翻轉,順勢握住他的手,道,“不管日後是不是要隨你去闖蕩江湖,但是近期我肯定不能在外面逗留太久,走,先陪你去找客棧。”
魔界還在追殺她,自己的安危倒不重要,主要是不能拖累了非冥,何況蘑菇好心放她下山,也不能太任性妄為。
非冥感覺手指被她攥得有些痠疼,疑惑道,“……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那可說不好。”霸翎翎自顧自在他身上摸索,很快摸到錢袋,然後託在手中墊了墊,“看不出你還挺有錢的。”
不待非冥爭搶,她已把錢袋子揣進懷裡,沒銀子寸步難行,這才是留住一個人的重要法寶。
“你可真霸道。”
“噢,我剛巧姓霸。”她似笑非笑地揚起唇,“我越發覺得你可愛,一個大男人怎麼就能這般可愛呢?”
“……”非冥英眉緊蹙,又無奈地嘆口氣,任由她牽著前行。
與此同時——
複製成霸翎翎的印天池,與初小藥正走在趕回通天山的路上。
他們為了避人耳目,印天池沒有化作會飛的梅花鹿,而是租用一輛馬車代步。此刻,初小藥摟著肥肥在車裡補眠。
印天池放下布簾,見她快要從椅子上滾落,趕忙奔過去托住她的身體,但是忘記目前只有女人的力氣,於是一個支撐不住,噗通一聲坐在地上,同時,初小藥跌入他的懷中。
所幸,震盪感沒有驚醒疲憊的初小藥,他當然也不想吵醒她,吃力地伸長手臂,從椅子上扯過毛毯,躡手躡腳地幫她蓋好。
初小藥窩在他的懷中,好似感覺比硬邦邦的長椅舒服多了,所以隨性地換了個姿勢,睡得無比香甜。
幾根髮絲掛在她的唇邊,印天池本想用小指幫她捋開碎髮,初小藥卻攥住他的手指,她閉著雙眼,硬是把他的小手指塞進口中。
刺痛感即刻襲來,印天池微微蹙眉,感覺手指已被她咬破。
更加貪戀血的味道了嗎?……
然而,她只是吸了一小下,便匆匆把他的手指吐了出來,而後不滿地囈語道。
“苦……”
苦?印天池不明所以,既然味苦,為何還會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奪去吸允?
“哪種苦味?”他試著詢問。
良久,初小藥含糊其辭地回道,“像……眼淚。”
印天池舔了下溢位手指的鮮血,聞著是腥味,嚐起來有鹹味,在味道上,與普通的鮮血沒有區別。
奇怪了,縱使初小藥的味覺不一樣,也應該是嚐到血的甘甜,為何會覺得苦?
正思忖,駕車馬伕對他的稱謂,令他覺醒。馬伕在簾外喊道,霸姑娘,距離通天山還有一百里。
霸姑娘?對,他此刻從外貌到魂魄都是霸翎翎。
所以初小藥嚐到的苦味,莫非來自霸翎翎本身?
思及此,他擠出一滴血,滴進她的嘴唇。
初小藥咂咂嘴,擰起眉,即刻醒來。
“哎呀什麼東西掉進我嘴裡了?好苦啊!”
印天池將受傷的手指藏在身後,見她想用手背去擦嘴,他快一步幫她抹去殘留在唇上的血跡。
“好似是漏進來的雨水,剛剛下過雨。來,喝點茶漱漱口。”他謊稱道。
“哦,我說得的呢,又苦又澀的。”初小藥接過茶杯牛飲。
“雨水應該沒有什麼味道吧?哪來的苦味?能具體說說嗎?”他加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