跆拳道了,所以,剛才她能完成那個動作,已然是超常發揮了,不知道里面門道的人,還在為她歡呼,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180度和360轉得有多勉強,久不練習的腿部韌帶拉得她生疼,而最要命的是,在她完成起跳後,本應穩穩落地,而她呈現在大眾面前的動作,卻是一個落地不穩,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人群裡的歡呼剎時轉換成了驚呼。
郎勝天急忙將手裡的男子交給了趕過來的餐廳保安,跑過來攙扶楊心柔,而楊心柔剛才落地的時候,因為重心不穩,不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是在自己力量的帶動下,跪在了地上,因此,她膝部的褲子在這股撞擊力下已經破損,有鮮血,順著褲角淌了下來,一看見血,楊心柔便覺得一陣眩暈。
郎勝天撿起楊心柔甩落在地上的包,彎下腰,將楊心柔的手搭在肩膀上,順勢將她抱了起來,圍觀的人群自動地讓開了一條路,郎勝天抱著楊心柔往停車場跑去,楊心柔本能地掙扎著:“郎總,您把我放下,這麼多人看著呢。”
郎勝天一言不發,反而加大了手臂的力量,將楊心柔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上車,疾馳,到了醫院後,郎勝天又抱著楊心柔進入了急診室,等楊心柔被推進去的時候,她看見,有汗珠,從郎勝天的臉上,爭先恐後地掉落下來。
由於只是皮外傷,因此,在傷口做了清洗、消毒、包紮後,楊心柔就被推了出來,郎勝天急切地迎了上去:“丫頭,怎麼樣?”
楊心柔衝他寬慰地笑了笑:“沒事,皮外傷而已,沒傷到骨頭,估計換幾次藥,過些天就好了。”
郎勝天忽然蹲了下去,從輪椅背後將楊新柔攬在了胸前:“丫頭,你嚇死我了,你為什麼要出手?不是有我呢嗎?路見不平,出手相助,是老爺們應該乾的事,有什麼危險,讓我擋著就好了,你一個柔弱的女孩子,為什麼要衝上去呢?”
楊心柔沒有掙扎:“你已經受過一次傷了,我不想讓你再受傷,再說,我練過跆拳道,有點底子,比你強一點。”
“把自己弄傷了,就是比我強的後果嗎?”郎勝天忽然動了怒,鬆開楊心柔,轉到她面前蹲下,並激動地咆哮著:“你怎麼就知道你比我強?我練過摔跤你知道嗎?而且我有過很多和人動手的實戰經驗,我和黑社會的小混混們刀裡來刀裡去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你到底憑什麼敢出手?你以為你練過幾天跆拳道就了不起了?那都是些花架子你知道嗎?有多少實戰價值?你又不是什麼高手,看你剛才做的那些動作,歪歪扭扭的,騙個外行還差不多,也就是那個男人沒有什麼功夫,讓你瞎貓碰到死耗子了,他要是懂點皮毛,反手把你的腿一掰,你馬上就會被摔在地上你知道嗎?你今天不過是僥倖,讓你自己摔倒,算是你運氣好,你還在這沾沾自喜,還以為自己有多麼了不起是嗎?”
看著郎勝天神情激動,青筋暴起,楊心柔一時有些驚愕,在她面前,郎勝天已經很久都沒這麼暴烈了,今天,他怎麼又舊態重萌了呢?可見,江山易改,本性,卻始終難移,郎勝天就是郎勝天,不管到什麼時候,他骨子裡的霸道和暴烈,都不會褪色,虧她還差點被他感動,以為他真的為了她而改變了自己的性格,如今看來,這一切不過是假象而已,真正的他,性格根本就沒有改變,也不可能改變。
想到此,楊心柔也激動起來:“你跟我喊什麼喊?你的手受傷以後,到現在恢復得都不太好,我不是怕你再次受傷才出手的嗎?你那麼厲害,你和別人刀裡來刀裡去,那你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