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子是和自己一心的,這樣的話,他也不用費盡心機阻撓皇后身後的勢力,連帶著也壓制著太子了。
只是條件便是華王和辰王,還有惜王也要作陪,方能顯得皇上對這些有功之臣的敬重,其實誰的心裡都明白,皇上這麼做的意思還不是因為不放心麼……
那小廝等了許久也不見裡面的人出來,只是感覺裡面的人動靜是越來越大,連帶著馬車也有些搖晃,很是疑惑。
斗膽的開口,看向康伯:“敢問裡面的大人,是否是應太子今日邀請?”
康伯目不斜視,不聲不響,理都沒理說話的那小廝。
那小廝以為康伯人老耳鳴,聽不清話,又重複了好幾遍,只是卻仍舊是沒有回應。
小廝不禁有些怒火,他雖然是一身的小廝裝扮,只是他就是太子的貼身侍衛,那也是太子的人,太子宴請,哪裡能夠容得這些大人放肆。
“請這位大人下車,太子已在裡面等許久了。”
康伯有些不耐煩,他都不敢打攪他家爺的雅興,這個人算是什麼東西?吵吵嚷嚷,真是厭煩。
康伯一個馬鞭甩過去,那小廝,立馬被摔倒了緣來樓的門前。
這方的動靜,立馬引來許多人來駐足,都在指指點點看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凌祁萱解了好久,也不見將君墨璃的衣服解開,不禁有些氣惱,憑什麼君墨璃解她的衣服就跟解開自己的衣服似的,現在她要還回來,老天偏就跟她這麼作對?
也顧不得身上君墨璃的動作,凌祁萱就跟君墨璃的衣服死磕上了,一張臉皺成一團,眼中的怒火很是明顯。
君墨璃有些好笑,只是既然已經開始了,怎麼能夠這麼快的就停下!
手指一動,剛剛被他繫好的凌祁萱的衣服又是一個巧勁,被他輕易地解開,輕覆上凌祁萱那微紅的唇瓣,輕輕雕琢。
凌祁萱被他這麼一弄,有些怔楞,伸著雙手,從後面抱住君墨璃的頭,衣服從後面一扯,撕拉一聲,君墨璃的衣服被凌祁萱扯爛了一條縫隙,凌祁萱先是一怔,隨後回過神來,得意勾唇,這下子總算是找回場子來了吧!
君墨璃很是無奈,現在哪裡注意得到自己的衣服,順著凌祁萱的脖頸下滑,還在得意的凌祁萱忽然一顫,那已經帶了迷離的眸子瞬間清亮,咬咬唇,凌祁萱略一垂眸,越發抱緊了那人兒。
君墨璃勾起唇角,手下動作一個不停,狹小的馬車內已是迅速升溫。
馬車外眾人正在鬧鬨著,又過來了一頂轎子。
“怎麼不走了?”轎子之內傳來一聲溫潤有些磁性的男聲。
轎子之外那侍衛模樣的人,恭敬的說道:“王爺,緣來樓門前似是有什麼事情,現在已是被人堵住了。”
“哦?”男子只一個音節很是疑惑,似是頓了一下,掀開轎簾,向外看去。
很快有人發現後面的轎子,看到轎子裡面那人,紛紛說道:“辰王殿下來了!”
“華王殿下也來了!”有人眼尖,在君易辰的轎子後面又發現了另外一頂有些華麗的轎子,出聲喊道。
眾人聽此,紛紛讓路。
君易辰下車,眉眼溫和,但又不失凌厲一雙眼睛目不斜視,直直的走到事情的中心地帶。
高挑俊雅,挺身玉立,一身天藍色的錦袍,繡著雅緻龍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髮簪交相輝映。容顏也是俊美,卻又不同於太子和華王那些很是明顯的男子之氣,而辰王凌厲之中帶了些溫潤,想必是從了其母妃麗貴妃的模樣,很是非凡。
華王隨後也是下了轎子,一臉的陰沉,很是不爽自己被人堵住去路。旁邊的侍衛手中的大刀抽出,恐嚇的將街上的眾人嚇走。
君晟華仍舊是一身的紫衣,華貴的錦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