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歪著頭撥弄收音機,播到故事頻道,可以聽見單田芳先生的評書段子。他搖頭晃腦地聽一段,再換音樂頻道聽歌,是勞碌時光裡的自得其樂。
不知道過了多久,又一個路口,紅燈,車子停下來。司機伸手一撥,突然在狹小車廂裡瀰漫開我熟悉的聲音:各位聽眾朋友晚上好,這裡是交通心情播報,我是鄭揚(我是林卡)。現在是北京時間20點整,首先請您欣賞一首舒緩的歌曲吧,五月天的《知足》。
司機不換頻道了,任乾淨的歌聲流淌在車廂裡:怎麼去擁有一道彩虹,怎麼去擁抱一夏天的風,天上的星星笑地上的人,總是不能懂不能知道足夠……
“這個歌好聽。”良久,司機師傅說。
“嗯。”我側頭看他一眼——三十歲左右的年紀,臉上卻早早染了風霜。
“五月天的歌,你喜歡麼?”他問我。
我愣了愣,如實回答:“我只聽過這一首。”
真的只是這一首,還是鄭揚把它複製到我的MP3裡,只聽一次,就已經記住。
司機師傅興致很高:“那你該多聽聽,五月天的歌多好聽。”
我笑:“我還是喜歡女歌手的歌多一點。”
“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