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主動的女人而不是被強迫的女人。”
對他的敵意瞬間褪去,含月以另一種質疑的目光審視著他。
周時焰低頭看著渾身溼透的自己,“真可媲美第二次世界大戰,為了一個女人,將自己搞得如此狼狽,要是讓別人知道,一定會大吃一驚。”
“對……對不起,我錯怪你。”她顫抖地道,不動亦不抬頭,小手緊揪著毛毯。
該死!不可否認的,當她露出脆弱的模樣時,確實該死的教人心動。
周時焰怕無法抑制她帶給他感官上的衝擊,最後以傲慢的態度來逃避她所造成的影響,“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說句真話,我本來就不懷好意。”
含月驚慌地揪著毛毯發怔,儘管他的雙唇緊抿,露出一副狂傲不馴、自大的表晴,但是她知道,是他刻意裝出來嚇她的,她整個人羞愧地縮排毛毯裡。
周時焰瞥她一眼,冷酷地道:“我去叫拉瑪回來。”他轉身邁開大步定出已是一片狼藉的臥房。
含月愣愣地目視著他離去的背影,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儘管表面上不露倉皇的神情,但是周時焰知道自己的一顆心快因她的美麗蹦出胸膛,他真的難以想像,剛才心臟狂跳的那一刻是怎麼熬過來的?
他仰起頭倚在門上,用力地吸了一口氣,以緩和狂跳的心,近乎窒息的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
正走過來的拉瑪頗為錯愕地看著周時焰狼狽的樣子,神色慌張地快步來到他的面“剛,
“酋長,您……”
周時焰低頭扯了扯身上的溼衣服,自嘲地道:“剛游上岸。”
拉瑪隨即意會他話中的自諷,別開頭掩嘴而笑,“可見這場戰役相當精采。”
一可不是。“周時焰俏皮地聳一聳肩,隨即一本正經地瞅著拉瑪,”你快進去,不然再過一會兒,房裡會出現“活人冰柱”。“
“活人冰柱?”拉瑪不解地看著周時焰。
“你進去就知道了。”周時焰莞爾一笑,手指往後一指,旋即迅速離開。
拉瑪立刻推門而入,當她驚見覆著毛毯倒臥在地上的貪月時、焦急地衝到她的身邊,“你……”周遭一片狼藉隨即人目,她不由得驚呼一聲:“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含月為了掩飾自己的疲憊,強迫自己微笑,“拉瑪,拜託你拉我一把好嗎?”
拉瑪立刻伸出手扶起含月,“瞧你累得……好像剛做了一場生死決鬥。”
含月苦笑道:“相差不遠。”
拉瑪扶著含月坐到床上,發現她美麗,白皙的肌膚有著明顯的瘀傷,還有近乎凍傷的紫色斑點,她驚慌又心急地為她拉高毛毯,“怪不得酋長說,我再不快點進來,屋裡就會出現活人冰柱。”拉瑪坐在床邊,雙手握住含月的手不停地搓揉、哈著熱氣,喃喃低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含月不敢置信地看著拉瑪,“是他……叫你進來的嗎?”
她依稀記得他離開時說會喚拉瑪進來……
“沒錯,是酋長催我進來的。”拉瑪抬眼凝視著一臉困惑的含月,“其實酋長是一個面惡心善的好男人……”
含月不反對拉瑪的說辭,噤聲不語陷入迷亂的沉思中,他真的如拉瑪所說,是個面惡心善的男人嗎?
她無法徹底瞭解他,但是她可以確定,他下是一個會趁虛而人的小人。
拉瑪見含月神情恍惚,不安地輕推她一下,“怎麼了?為什麼突然發呆?”
含月登時回過神來,“沒、沒什麼?”她注視著一臉疑惑的拉瑪,不停地搓揉著雙臂,“拉瑪,我突然覺得身體一會兒冷、一會兒熱。”
“是嗎?”拉瑪撫著她的額頭,倏然睜大眼,“天啊,你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