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說:“沒有!我昨晚也喝了不少,把你背到這兒,都零晨兩點多了,累得賊死,我哪有精力把你怎麼樣?”
我放下心來,拍拍胸口:“沒有就好。”
武植看我一眼:“潘飛兒,你別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
我給他翻白眼:“度你的頭!你是君子麼?別往你臉上貼金!”
我伸了個懶腰,把被子拉開,要起床上衛生間。突然我覺得不對勁,感覺有點怪怪的,連忙低頭往我身上看。這一看,又來個大震懾,我再次嚇了個大驚失色,魂飛魄散。天!我居然這麼香豔,不穿衣服,一絲不掛!
我嚇得差點要暈死過去,連忙手忙腳亂把被子拉扯過來,把自己裸著的身子,像包粽子那樣,包得嚴嚴實實。
第6卷 寶貴的第一次,沒了(2)
我憤怒,大吼:“武大郎!”
武植說:“又怎麼啦?”
我氣得恨不得讓我的眼睛飛上一把刀子來,把武植斬了個十八塊,然後拿去餵狗去。這個天殺的傢伙,花花公子哥兒,憑著他們武家是A市首富,也憑著自己貌賽宋玉,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便很齷齪的向了韋小寶學習,甚至比韋小寶還要青出於藍勝於藍,來個長河前浪推後浪。
媽的,人家兔子還懂得不吃窩邊草,武植這該死的傢伙,他丫的連兔子還不如,居然,居然把我XXOO了去。
天哪,我寶貴的第一次,就這樣糊里糊塗,無知無覺的沒了。我痛不欲生,同樣的也急怒攻心,終於忍不住,也顧不上自己沒穿衣服,朝了武植撲過去,狠狠的,就給了他一個巴掌。
“啪啦!”
聲音清脆又響亮。
我呶牙脈齒:“武大郎,你真他丫的是卑鄙小人!真他丫的不要臉!真他丫的是流氓!真他丫的齷齪!還說沒把我怎麼樣,你,你,你趁我喝醉了,強‘奸我!”
武植伸手捂住了臉孔:“飛飛——”他叫我的小名:“飛飛,你別誤會,我們真的什麼也沒——”
他還沒有說完話,我又再一巴掌朝他臉上甩過去,“啪啦”的一聲,武植的另外半邊臉,又再有五隻鮮豔奪目的手指痕。我失心瘋那樣,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武大郎,你這個混球,我恨你一輩子,我永遠也不要見到你!”
隨後,我跳了起來,四處尋找我的衣服。
“快說,我的衣服呢?你扔到哪兒了?”
武植不說話,卻伸手指指外面的陽臺。我的衣服,還有武植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洗了,掛在陽臺裡,正在迎風飄揚。
我剛想衝出去,想想不對勁,看到旁邊有一條大浴巾,連忙抓過,把自己一絲不掛春光乍露的裸‘體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包了起來。
“飛飛——”武植喊。
第6卷 寶貴的第一次,沒了(3)
我沒理他,跑到陽臺。
衣服掛得太高,又找不到晾衣架,我又再跑回來,搬一張椅子出去,然後踩在上面收我的衣服。衣服還是高,還是收不到,我只得拚命地扯衣服。
武植腰間也圍了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我個子高,讓我來。”
我黑著臉,不看他。裙子好不容易給我扯下來了,可內衣內褲勾不著,我只好伸長手臂,拚命地踮起腳尖,可我還是勾不著。
武植走過來,一抬腳就踩上椅子上面來,身貼身的和我擠在一塊。
他並不急著把我的內衣內褲收下來,而是低下頭,輕聲說:“飛飛,我真的沒對你怎麼樣!我們真的什麼事也沒發生!”
媽的,他以為我是三歲小屁孩,或白痴?他脫光了我的衣服,也把他的衣服脫光了,兩人躺在一張床上,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騙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