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誰睡地,三打兩勝,輸的那個不得耍賴。”
“翦刀石頭布?”武大郎估計沒聽過這玩兒,眉梢挑一挑。
我向他示範,伸了一個巴掌出來:“這是布。”又再把巴掌握成拳頭:“這是石頭。”接著,伸出食指與中指,作成V狀:“這是翦刀。”
我說:“布贏石頭,因為而可以把石頭包了起來;石頭贏翦刀,因為石頭能夠砸平翦刀;翦刀贏布,因為翦刀可以剪布。叫一二三,我們便同時出,不得耍賴故意出慢!記住,翦刀石頭布,一次只能出一種。”
武大郎不屑,輕蔑地說:“朕不玩。”
我問:“幹嘛不玩?”
武大郎“哼”了聲:“朕沒那麼幼稚!”
我氣:“什麼幼稚?這是公平競爭。”
武大郎冷聲說:“不玩!”
我恨得牙癢癢的:“皇上,你講不講理?”
武大郎十足的法西斯:“朕就不是講理,怎麼樣?”
我給氣死。
第7卷 第128章:又去侍寢(5)
我給氣死。丫的,世上怎麼會有這樣橫蠻的人?虧他還是皇上!真是男人的敗類!我氣咻咻的,抬腳要向門外走去,我一邊走,一邊嚷嚷:“哼,不玩拉倒!我回我的桂宮去,那兒再不濟,還有舒服的床,溫暖的被窩等著我!”
武大郎急步衝過來,橫到我跟前,他厲聲:“不準回去!”
我犟脾氣上來了,也天不怕地不怕:“我偏要回去!”
武大郎勃然大怒,暴喝一聲:“潘金蓮,你不能走!你這一走,傳到太后的耳朵裡,朕如何解釋?”
我野蠻:“那是你的事,我不管!”
武大郎瞪我。
我也毫不示弱地回瞪他,誰怕誰來著?嘿嘿,武大郎是皇上又如何?皇上也不能隨心所欲,為所欲為——至少,他顧忌太后,太后說的話他不敢不聽。而太后,是我的保護傘。人家打狗還要看主人,我就不相信,武大郎能對我怎樣。
我和武大郎,又再大眼瞪小眼大半天后,武大郎沒轍了,只好敗下陣來。
他悻悻地說:“那個,嗯,那個翦刀石頭布,就翦刀石頭布吧。”又很要面子的,板著臉說:“朕並不想玩這幼稚的東西!但不玩,又說朕仗勢欺人!”
我不客氣,搶白他:“本來你就是仗勢欺人!”
武大郎氣結:“潘金蓮,你怎麼說話總是唇槍舌劍?驕橫跋扈,任性野蠻!以前是這樣,如今也是這樣!你怎麼不學學做一個大家閨秀?”
以前?
哦對了,那個原裝正版的潘金蓮,五歲之前是在京城渡過的,常常到皇宮裡來,估計武大郎嘴裡的“以前”,就是她五歲之前的時候。
我回他:“本來我挺大家閨秀的,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走路的時候還能做到目不斜視!哼哼,現在進了皇宮,就嫁了什麼人跟成什麼樣子了!”
我以為武大郎聽到我這些話會氣瘋,誰知沒有。
他只是直直地盯著我看。一雙眼睛,黑森森,幽磷磷,甚至還有兩簇火花在眼瞳裡熱烈地燃燒著——鬼才知道,他想些什麼?
他冷冷地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如果要翦刀石頭布,就快點。”
第7卷 第129章:又去侍寢(6)
我一聽,忙不迭地衝到他跟前,一手叉腰,一手握著拳頭,在他眼皮底下晃了一下,作著要準備開戰架勢,十足一副小太妹樣子:“翦刀石頭布!一二三,開始!”
第一輪,我出了翦刀,武大郎出布,我贏。
第二輪,我再出翦刀,武大郎出石頭,武大郎贏。
第三輪,我還是出翦刀,武大郎出布,我贏。
我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