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笑。
我突然想起在二十一世紀,有一個很有名的女作家說的話,我背書那樣,一個字一個字,喃喃地說:“我要有很多很多的愛。如果沒有,就要很多很多的錢。再沒有的話,有健康也是好的。”
孟玉樓琢磨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又再嘆息了一聲:“這話說的又何嘗不是?”
孟玉樓是在宮中,難得的唯一明白人。她為人謹慎,性格溫和,不輕易得罪人,也不輕易給別人得罪,表現得不卑不亢。不得皇上寵,雖有遺憾,但她也沒想到要和人爭鬥,抱著“是你的總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得不到”的坦然。
第7卷 第184章:不安分的女子(1)
我問她:“妹妹,你到宮裡有多長時間啦?”
孟玉樓說:“兩年多了。”
“這樣的日子,你悶不悶?”我又問。
孟玉樓苦笑了一下:“習慣了,就不悶了。”
我很是煩惱:“我就是不習慣。我覺得在這皇宮裡,就像一隻籠子似的。我煩死了,也悶死的。我真不甘心,在這兒困一輩子!”
孟玉樓低頭,輕輕地說:“這是命中註定。我們都無力,也沒有辦法,改變自己的命運。”
病完全好後,在一個陽光安好的午日,我去長樂宮給太后請安。
太后剛午睡起來,喝著下午茶。她仔細地端詳了我一下,然後說:“嗯,淑妃,你臉上的氣色還不錯,估計這病也痊癒了,沒什麼大礙了。只是大病初癒,要好生養著,多吃些補品,要多愛惜自個兒的身體。”
我低頭說:“是。”
太后又再瞅瞅我。嘆氣:“淑妃,本來你人就瘦,沒多少肉,如今這一場病,越發瘦得離譜,一張臉尖尖小小的只見眼睛了,整個人就像是一張單薄的皮包裹住一具骨架。”
這太后,人心還不古,倒會形容。
我裝了恭恭敬敬的樣子:“謝太后關心。”
太后說:“淑妃,哀家聽那些奴才們說,你和皇上吵架了是不是?你這病,也因為和皇上吵架而引起的是不是?”
我咬了咬嘴唇,眼眶一下子又紅了:“皇上,皇上欺負臣妾。”
“皇上怎麼欺負你?”太后問。
“皇上,他,他,他——”我只是委曲,說不出來。因為武大郎對我的“欺負”,是理所當然,我不給他“欺負”,是屬於抗旨行為。
還好太后沒有再繼續追查,武大郎是如何“欺負”我。
太后只是抱怨:“哀家想不明白,皇上和你到底是唱哪出戏。說皇上對你不上心嘛,剛聽說你病了,皇上焦急得不得了,對身邊的太監亂髮脾氣,還守在你床口,握著你的手紅著眼眶,哀家從來沒見過皇上這麼失方寸。但你的病還沒好,皇上就自個兒跑去西池別苑去了,對你來個不聞不管。”
第7卷 第185章:不安分的女子(2)
我不說話,只是低著頭,望著自己的腳尖。
誰知武大郎要和我唱哪出戏?我自己也稀裡糊塗,不明不白。
太后說:“哀家聽那些奴才們說,皇上這些日子來在西池別苑每日都瘋了似的騎馬。皇上原本騎馬技術不錯,前些日子從馬背上摔下來後,不知道為什麼就不會騎了,聽太醫說,是患了什麼騎馬恐懼症。”
我撇撇嘴。
心裡想,武大郎會有這麼膽小嘛?他欺負我,都沒有恐懼症,難道騎馬又有恐懼症?這不是天大笑話嘛?
太后又再說:“哀家原本以為,皇上從此以後便不再騎馬了。哪裡知道,皇上如今又再跑去騎馬了。這倒也罷,偏偏這次又再次不小心從馬背上摔了下來,還摔傷了手臂。還好沒什麼大問題,上了藥,太醫說過一段時間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