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也喚不醒。後來皇上就說,娘娘不用回桂宮了,就在椒房殿歇吧。”
我怔了一下,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瞧瞧自己身上的衣服,外套脫了,裡面穿的白底淺藍的找衫長褲還算整齊。我遲疑了一下,張望看到房裡沒別的人,就壓低嗓子悄悄問春梅:“皇上呢?皇上,他——嗯,他沒把我怎樣吧?”
春梅說:“皇上——”
我著急:“說呀,皇上有沒有對我怎麼樣?”
春梅說:“在醉酒軒,是皇上親自把娘娘抱下來,又再抱上馬車。”
“還有呢?快說呀你,別說一段沒一段的。”我急死。
春梅說:“到了宮中,皇上把娘娘抱下馬車,再抱到椒房殿,進了寢房,放到床上,然後皇上看了娘娘好一會兒,就——就俯下頭,親了娘娘一下。”
我捂了嘴巴,大驚失色:“皇,皇,皇,皇上——親,親我了?天哪!天!”
“皇上親了娘娘的額頭。”春梅又再說。
“只是親額頭?沒親嘴巴?”我略略放下心來,像包公審案那樣,繼續追了春梅問。
“皇上沒有親孃娘嘴巴。”春梅說:“皇上只親了一下娘娘的額頭,親完後就吩咐奴婢,要好生侍候娘娘。皇上說完後便出去了。”
“就這樣?”我問。
春梅使勁地點頭:“就這樣。”
“哦。”我說。
武大郎沒有趁我喝醉,把我XXOO了去,證明他這個人還不算得太壞,還有那麼一點的人性。
第7卷 第232章:皇上親我?天哪!(2)
但不知為什麼,武大郎只親了我一下額頭,沒有XXOO我,我竟然感到了一絲空落,同樣的,也有著那麼一點點的惆悵。
我覺得我,還真是一個茅盾體。
我一邊固執地認為,上床搞那XXOO的事,一定要兩心相悅,我愛他他又愛我的男人搞,人是高等動物是不是,如果路人甲乙丙丁,阿三阿四都可以隨便上床,那豈不是成了畜獸?
我一邊又想著,為什麼武大郎沒要我?是不是我沒魅力?如果武大郎要了我,強行的把我XXOO了去,而我又很幸運的中了招,生下一子半女來,最算我不能當上皇后,至少我也不會落到被殉葬的悲慘命運——靠啊,殉葬!把生人活活的弄死,陪了死人一起下葬,多殘忍!
算了,不要想那麼多。
有一句話不是說了麼,車到山前必有路。又有一句話說:天無絕人之路。
再說了,如今的武大郎又不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子,不過是比我大了五年而已,年輕力壯,風華正茂,看樣子也不像是短命的人,搞不好我還要比他早一步死翹翹。就算我沒比他早一步死翹翹,那也是不知道是多少年後的事了,遙遠得很,我杞人憂天個屁,白白的自尋煩惱。
我起了床,剛剛梳妝完畢,玳安就來了。
玳安恭敬地說:“皇上問,淑妃娘娘睡醒了沒有?如果淑妃娘娘睡醒來了,就請淑妃娘娘到西廂去用膳。”
“用膳?”我巴眨著眼睛:“我一定要去西廂用膳嗎?”
玳安說:“回淑妃娘娘,皇上說,這是聖旨。”
靠,又再用聖旨來嚇我,武大郎這一招,叫倚勢凌人,又叫再以強凌弱。
我無奈,只好說:“好好好,我去,我去。”
到了西廂,看到武大郎坐在那兒正在看書,還看得津津有味——他還真勤奮,那麼愛看書,其實那些破書有什麼好看?又不是古龍的武打小說,也不是亦舒的愛情小說,不外是像了中學時候學的文言文,什麼之乎者也的,悶也悶死。
看到我來了,武大郎抬起頭來,吩咐一個太監:“把早飯端上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