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起來。
武大郎指了他身邊的椅子:“你坐下來。”
我乖乖地坐了。
武大郎問:“淑妃,你知道朕為什麼叫你來嗎?”
我搖頭:“不知道。”
武大郎把手中的書遞過來給我:“從今晚開始,你以後每天晚上都要到未央宮來,呆在椒房殿裡,認真學習,對這些字要識認,識寫。你那些所謂的簡體字,沒人認得,就你自己認得有什麼用?做事不能別具一格,得入鄉隨俗。”
我驚得身子一滑,差點兒要摔下椅子去,隨後痛苦地呻吟了一聲,戰戰兢兢地問:“什,什麼?我,我——臣妾每天晚上都得要到這兒來?”
武大郎把眼睛一瞪,很不滿:“用得著嚇成這樣麼?朕又不會把你吃了去。”
我大著膽子,小心翼翼地向他商量:“臣妾可不可以在桂宮裡自個兒學?臣妾在桂宮裡學,也是一樣的。”
武大郎板起臉孔:“不可以!”
我哭喪著臉,捱打也要勇敢問一句:“為什麼?”
第7卷 第278章:你該履行做妃子的義務(2)
武大郎一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語氣硬邦邦的:“因為朕不相信你會那麼自覺!別人不瞭解你,難道朕不瞭解?你這個人,最擅陽奉陰違,表面上遵從,暗地裡違背。”
我繼續哭喪著臉:“臣妾每天晚上都要來這兒,那要來多久?”
武大郎說:“直把你能把字運用自如為止。”
我想了一下:“如果我的大姨媽來了——呃,就是那個,那個月信來了,也要到未央宮來?”
武大郎斬釘截鐵:“要!”
我又再想了想,又再很勇敢地說:“人家說——呃,真的是人家說,女人來了那個,那個月信,男人不能接近,要不會倒黴的。”
武大郎看了我一眼:“那是迷信!朕不相信!”
我氣餒得很。頓時就像一顆被霜打了的黃花菜,瞬間就老去了許多。
“潘金蓮——”武大郎突然冷聲叫我。
我嚇得一哆嗦,每次武大郎連名帶姓叫我“潘金蓮”的時候,總不會是什麼好事,不是訓我就是捉弄我。我唬得連忙正襟危坐,目不敢斜視:“臣妾在。”
武大郎命令:“抬起頭來,看來朕。”
“是。”我抬起頭來,看著他。我在武大郎跟前,永遠像了灰孫子,這是一件超級沒勁的事,真他丫的沒勁。
武大郎瞪視著我,一張臉變得冷峻起來,神態嚴肅。他突然俯過身子,朝我湊近來,伸手,捏了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板正對向他,然後眼睛盯著我的眼睛,他的瞳孔裡散發莫名的就散發出一陣涼冽的氣息。
我嚇得又再一哆嗦。
過了一會兒,武大郎一字一頓,一字一頓,肅聲地說:“朕不希望,下次從你的嘴裡聽到有關於什麼的時空穿越,什麼時間倒流,還有什麼超自然現象的事。那些是無比虛幻的東西,現實不存在!如果你說多了,就算朕不在意,別人也會當你是妖言惑眾,會把你當了妖魔鬼怪來看待,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知道沒有?”
我發著呆,說不出話來,只覺得背脊已爬滿了冷汗。
武大郎這話,是什麼意思?
第7卷 第279章:你該履行做妃子的義務(3)
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也不敢問是什麼意思。
但武大郎這番話,卻讓我驚出一身冷汗來——我來自二十一世紀,置身在這個人們普遍愚味落後無知的朝代,是不能拿著大喇叭到處宣傳的,得低調,低調,再低調,不能對人廣而告之。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打死也不會相信,這個世上會有穿越的這事。
搞不好,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