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就像西門慶那樣,作夢都盼著我有“喜”。有“喜”個鳥,我此時我還是純潔的,我又沒和武大郎XXOO,何來的“喜”?沒和武大郎XXOO,如果也有“喜”的話,那不叫做“喜”了,叫“悲”。
我沒好氣,白了春梅一眼:“去去去,小屁孩,懂些什麼?”
春梅不服氣:“娘娘,肚子又圓又大,不是有‘喜’是什麼?”
我又再白她一眼:“那是肥肉,好不好?你不懂就不要亂說。”
春梅朝我吐吐舌頭。
蘭香在旁邊,目瞪口呆地看著。古代尊卑貴賤分明,做下人的不能對主子不恭敬,也不能隨便搭主子的話,與主子頂嘴。但我沒把春梅當下人,春梅也聰明機靈,懂得什麼時候保持沉默,什麼時候與我貧嘴一兩句。
孟玉樓搖頭,笑:“有其主必有其僕。”
我也嘻嘻笑:“這也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孟玉樓又再微笑。
我問:“妹妹,剛剛你彈奏的樂曲,是《鳳求凰》吧?”
孟玉樓說:“是。姐姐懂此曲?”
我聳聳肩:“不是很懂,只是聽過此曲而已。這是司馬相如寫給卓文君的曲。他們兩人,倒是男才女貌,最難得的是勇氣可嘉,敢於私奔,敢於追求自己想得到的東西。”
孟玉樓望向我,眼中有著太多的驚詫,她說:“姐姐懂得的東西很多,和姐姐相比,妹妹真是自愧不如。”過了一會兒,她又再說:“不知道為什麼,妹妹總是感覺到姐姐不是一般人,妹妹還感覺到,姐姐讀過很多書,也許姐姐讀過的書,和我們的不一樣,因此姐姐看問題很特別,想法也別具一格。”
這個是當然的了。
我是現代人,受過高等教育,因為家境好,去過不少地方旅遊,見識過不少世面,且崇尚自由,追求個性,思想觀念,看問題和想法,當然和他們這些古代人不同。
也因為如此,使我看起來像個異類。
我無法讓我自己,溶合到這個古老的朝代去。
這個時候,雨停了,給雨水洗禮過的景物煥然一新。
第7卷 第326章:這麼兇幹嘛?(2)
柳樹抽出了細細的柳絲,上面點綴著淡黃色的嫩葉;綠油油的小草從泥土裡鑽了出來,一叢叢,一簇簇;紅的,黃的,白的,紫的,各種各樣的花朵爭相吐豔,有蜜蜂和蝴蝶在周圍翩翩起舞。遠處的樹木裡,傳來了一聲聲婉轉清脆的鳥語;風輕輕地吹了過來,帶來了馥郁醉人的花香,到處都充滿著春天的氣息。
有兩隻蝴蝶遠遠的飛了過來。
較大一點的蝴蝶,是黑色的,翅膀上飾有紅,藍,綠,黃等色彩的斑紋,較小有那只是白色,翅膀上是燦爛耀目的藍,綠,黃等色的金屬光澤,它們翩翩起舞,歡愉地追逐,飛過來,又飛過去,盡情地嬉戲。
我瞧了過去,喜悅:“哎,這兩隻蝴蝶好漂亮。”
春梅也看過去:“娘娘是不是喜歡這兩隻蝴蝶?奴婢給娘娘捉去。”
我連忙拉了她:“別別別,那是梁山泊和祝英臺。”
春梅睜大眼睛:“梁山泊和祝英臺?娘娘,蝴蝶也有名字?”
我說:“那不是蝴蝶的名字,那是一個悽美的傳說。”
一旁的孟玉樓,睜大眼睛,來了興趣:“姐姐,是什麼傳說?妹妹才疏學淺,也不曾過,姐姐能不能給妹妹說來聽聽?”
春梅說:“奴婢也要聽,娘娘快說。”
我說:“好。”
我喜歡那個悽美而動人的傳說。
我清了清嗓子,眉飛色舞說起來:“祝英臺是女的,她女扮男裝去上學讀書,半路上遇到也要上學去讀書的梁山泊,於是他們便結拜為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