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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勢,懂得在適當的時候製造些氣氛和聲勢,當下她繃緊著臉,狐假虎威地說:“大膽李昭媛,你是不是把眼睛放到額頭上啦?走路也不帶眼睛的!碰撞了淑妃娘娘,還不趕緊賠罪認錯?”

春梅的伶牙俐齒,讓李嬌氣得說不出話來,可她又不敢反駁,一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表情。終於,她很屈辱的戰戰兢兢地跪下來,給我磕頭:“淑妃娘娘恕罪!臣妾下次不敢了。”

第10卷 第365章:潑婦形象(4)

我以再“哼”了聲:“這次就饒過你,下次再這樣,本宮不會放過你。”說完後,我就趾高氣揚地帶著春梅,剛想揚長而去。不想剛一抬眼,突然看到不遠處的武二郎和謝迎兒,他們站在那兒,靜靜地看著——他們大概也是過來給太后請安的,估計請安出來後,剛好走到這兒,也剛好的看到了這精彩的一幕。

我有點無措,怔在那兒。

我覺得我丟臉之極,剛才的醜態,一定給武二郎盡收眼底。丫的,這純屬是倒黴催的,平日裡我儀態萬方的時候沒遇到他,好不容易威風凜凜做一次潑婦了,就無巧不成書的給他看到,這是什麼天理?

李嬌很狼狽地帶了她的太監宮女走後,武二郎和謝迎兒走了上前來,他們給我行禮:“見過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安康。”

我無比的尷尬,不知道如何是好——哎呀呀,我,我不是給他誤會了去?誤會我倚強凌弱欺負李嬌?天哪,我在他心目中的印象,一定是大打折扣了,他,他,他一定以為,我是一個潑婦了。

果然,武二郎含笑著說:“這些年沒見到淑妃娘娘,臣弟還以為淑妃娘娘長進了些,和小時候不一樣了。哪裡知道,臣弟錯了,原來淑妃娘娘的性兒,和小時候並沒有兩樣。”武二郎言下之意,我還是和小時候一樣驕橫無理,不可一世。

謝迎兒小鳥依人一樣依在武二郎身邊,只是輕輕淺淺地笑著。

我張了張嘴巴,想向武二郎解釋,可是,叫我如何解釋?我結結巴巴:“靖,靖仁王爺,事,事情並不像你看到的那樣,是,是——”

武二郎只是微笑:“淑妃娘娘不必多解釋,這是,與臣弟無關。”

我只好閉了嘴巴,咬著嘴唇,來個悶聲發大財。

謝迎兒笑著問:“淑妃娘娘是不是去探望太后?”

我說:“嗯。”

武二郎說:“那臣弟不擔捱淑妃娘娘了,臣弟告退了。”

謝迎兒也說:“臣妾告退。”

我說:“嗯。”

我無精打采,眼睜睜地看著武二郎和謝迎兒轉身而去,也眼睜睜地看著武二郎那修長瀟灑的身型,一點點的從我眼前消失了去。這是做潑婦的報應是不是?

第10卷 第366章:紙老虎(1)

武大郎雖然忙,但有時候也讓我去“侍寢”。

我去的時候,通常武大郎在看奏摺,或批改公文,他讓我在旁邊坐著看書,他說有時候累了,抬起頭來看我,一顆心就覺得很安定,人也覺得踏實起來,武大郎甚至說:“淑妃,因為有你在,朕覺得,生活在這兒,也不完全是一種苦難。”

我很納悶。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說得好像因為我的存在,他活得有多開心似的。

這個時候我已認得不少繁體字,看古代的書,已不是什麼難事了。只是我對古代這些勞什子的書沒有興趣,不是文言文,就是詩啊詞啊的,看得我暈頭轉腦,不知所云。

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紀,文言文啊詩啊詞啊,早就沒落了,沒市場了。如果人人都作那些語言精練,沒有費話,一句話就能概括很多意思的文章,那二十一世紀的那些以賣字為生的寫手們吃什麼?他們巴不得,寫一本又臭又長,動輒上百萬字還嫌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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