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睛還在看著我,他固執地說:“你戴上它。”
我睜大眼睛,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那蒼白而修長的手指突然就抓了我左的手腕,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把玉鐲套進我的手腕去。男人的手指很冰冷,冰冷得都不像是活人的手。
我瞪著男人,感到莫明其妙:“喂——”
男人說:“它是你的。”
我皺了皺眉,很是惱火:“你到底是誰?我幹嘛要你的東西?”
男人重複著:“它是你的。”
我更加惱火,這男人怎麼啦?是不是神經病?我趕緊低下頭,要把玉鐲褪出來,可我無論怎麼努力,甚至把手腕弄痛了,紅了,玉鐲像是被施了魔法那樣,牢牢的套在我左手的手腕上,我無法褪得掉。
“喂——”
我抬起頭來,卻發現男人不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
我掃了一下店裡,店裡這個時候沒什麼顧客,只有三兩個進來避雨的行人,幾個年輕的營業員湊在一起,像在討論著什麼東西,根本沒有那男人的影子。我著急,陌生人的東西我怎麼能夠隨便要?我趕緊跑出店外去張望。
可四周圍除了煙雨茫茫,哪有男人的影子?
正在這個時候,武植的那輛灰色的新款保時捷開了過來,停在我旁邊,打了兩聲喇叭,接著他開了副駕馭座旁邊的車門,伸著頭在裡面嚷嚷:“傻瓜,你快上車呀,你在那兒淋著雨幹什麼?”
我趕緊上了車。
我身上的衣服給淋溼了。
武植看了我一眼:“你這個人,還真是笨到家。我到了不會打電話給你麼?居然跑出來淋雨張望,感冒了怎麼辦?”
武植誤會我張望是為了等他。
我也不分辨。
第21卷 第576章:奇怪的男人(4)
我身上的衣服淋了,武植擔心我著涼,韓國菜也不去吃了,直接把我送回家去。到了家後,武植吩咐:“先泡個熱水浴,叫蘭姐給你熬一碗薑糖水喝,這樣可以預防感冒,知道了沒有?”蘭姐是我家的家政工人,武植知道她。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知道了。”
武植走後,我聽了他的話,泡了個熱水浴。
這時,外面的本來已停了的雨又再次下了起來,比剛才下得更急,更大,狂風捲著那些暴雨,像了無數條鞭子那樣,狠命地住著玻璃視窗上抽,發出了刺耳的“劈劈啦啦”的聲音。
我躺在浴缸裡,泡在熱水裡。
熱水冒出來的霧氣,瀰瀰漫漫。
我把弄著我手腕上的玉鐲——靠啊,這玉鐲套在我手上,放了那麼多的浴液來潤滑,可還是無法把它從我手腕上褪下來,是不是要用大錘子把它錘碎了才能夠除下來?我一邊想著,想著那個奇怪的男人的一張帥死不償命的臉,又再瞧瞧我手腕上的玉鐲。
咦?
奇怪,真真的奇怪。
這玉鐲,紅絲的地方有一點點破裂了——我嚇得瞪大眼睛,不禁毛骨悚然,跳了起來。天,天,天,考古研究所裡的那個骷髏,他手指骨緊緊握著的玉鐲,好像,好像,好像也是在這個地方破裂了。
這個時候,外面的天空又再雷聲陣陣,又一個霹靂,震耳欲聾,一道閃過飛速地劃過,像要把整個天空劃破了那樣。
我手腕上的玉鐲,突然在燈光下,發出一陣陣魅惑的綠光。
在綠光中,我的腦海中,莫明其妙的,就有很多不可思議的鏡頭閃過,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那麼真切的幻覺——時空交錯裡,一個不知名的年代,遠古的樂曲,喚醒地一點記憶,卻又令人說不出所然。
然後,我看到一身古代打扮的我,哼著一首歌:“在那宮的那邊宮的那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