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章魚的手足是如何分的嗎?”
孟玉樓搖頭:“妹妹愚蠢,不知道。”
我一本正經地回答:“這個章魚鳶,我分不出來了,如果章魚是活的,我就能分。”
第13卷 第427章:放鳶(2)
孟玉樓很奇怪:“有區別嗎?”
我說:“當然有區別了。”我抄襲了以前同學說的那則笑話:“如果章魚是活的,放個屁給它聞,會捂住鼻子的就是手,其它全是腳。”
孟玉樓暈倒,她再大家閨秀,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咧嘴,笑開來。我伸了伸舌頭,不禁放聲的“哈哈”笑,我和孟玉樓的笑聲,傳得遠遠的,四周圍流竄起來。
此時的陽光,無比的明媚。
我很興奮地拿了那個章魚風箏,學著別人,邊跑邊放。因為沒有經驗,我要跑了很久,章魚才能夠飛起來。我忙不迭地放線,又忙不迭拉線。章魚風箏越飛越高,高到線團上的線都幾乎放完了,我才停止了放線,讓章魚保持在空中飄蕩。我緊緊地抓著風箏的繩子,一邊仰起頭,奔跑著,風揚起了我的頭髮,也隨著我的奔跑而歡快地飛揚起來。
那一刻,明媚的陽光落到我身上,而我整個人便罩在陽光中,笑得一臉的燦爛。
我把頭高高地仰起來,一會兒瞧瞧我的章魚,一會兒又瞧瞧孟玉樓的蜻蜓,我覺得自己好像也變成一隻風箏,在湛藍的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飛翔。
我嚷嚷著:“妹妹快點呀,快過來呀,你看我的章魚,飛得多高。妹妹,我的章魚比你的蜻蜓高了!”突然,我一聲慘叫:“哎呀哎呀,不好,我的章魚和別人打架了!哎呀哎呀,完了完了,我的章魚。”
我的章魚,在天空和另外一隻五彩繽紛的金魚狀的鳶,突如其來的,就打架起來了,互相糾纏了在一起,怎麼分也分不開。我急了,拚命地拉扯,誰知越扯越糾纏,緊緊的貼了在一起,不動了。
拿著金魚狀的鳶是武二郎的一個小妾,看到是我,她給嚇著了,連忙手一鬆,趕緊跪了下來磕頭:“淑妃娘娘饒罪!”
這個時候忽然刮來了一陣風,我的手一哆嗦,也把手中握著的線鬆了。
章魚狀的鳶和金魚狀的鳶頓時像脫繩的野馬,更高高地飛了起來。兩個糾纏在一起的鳶,大概是對上了眼,不願意分開了,雙雙對對的像了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它們以極大的熱情,越飛越高,越飛越遠,搖搖晃晃的在天空裡飄蕩了一會兒,便瀟灑地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奔向更前程如錦的康莊大道去了。
那個年輕的小妾,還跪地地上,戰戰兢兢地磕頭,拚命地認錯:“淑妃娘娘饒罪!淑妃娘娘饒罪!”
我笑著說:“不關你事。你快起來。”
小妾鬆了一口氣,磕了一個頭又起來:“謝淑妃娘娘。”
不遠處的草地,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嚷嚷聲,我好奇:“那些嚷嚷些什麼?”
小妾說:“回淑妃娘娘,是王爺他們在玩馬球。”
第13卷 第428章:告訴我,怎麼玩?(1)
馬球?
我來了興趣,跑了過去瞧熱鬧。馬球也是古代流行的一種體育活動。不過那玩兒,有點變態,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東東,而是王公貴族富家子弟才能玩得起的東東。
馬球成本太大,純粹是吃飽飯沒事做消遣的運動。玩馬球的那個人,不單要有馬,還要是良種馬,當然千里馬最好。而且要有寬闊的場地。玩的時候,人騎在賓士的馬上,用數尺長的棍把拳頭大小的球打進球洞。
這種變態的玩兒,最講究的是體力,智力,還要騎術高明。
在古代,馬球不單單是男人玩的玩兒,女子也玩。唐朝及五代時期,宮中窈窕淑女也會打馬球,五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