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月。
我的一顆心不禁的就“撲通撲通”地亂竄了起來,我的臉更紅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就有一種很心虛的感覺,彷彿是一個小偷,倉促間不懂得將贓物藏匿在何處——這贓物是我自己,太大,收不來折不起。
武二郎看了我半晌我,忽然就輕輕地笑了起來,他一邊笑,一邊就朝我走了近來,然後伸出手來,一把的就把我的手抓住。我嚇了一大跳,睜大眼睛,突然覺得有一股快要將我擊倒的電流,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流過了我的全身,然後把腦子裡所有的想法都佔據,最後形成空白一片。
我覺得我薄薄的胸骨裡,心臟在亂竄亂竄著,我的面板微微地顫粟起來,不能抑止。
我條件反射一樣,略略地掙扎。但我愈掙扎,武二郎便抓得愈緊。最後,我不掙扎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如一尊雕像,任由武二郎把我的手牢牢地抓住。武二郎的手,很溫暖,很有力。
武二郎低下頭,看我,輕輕問:“害怕?”
我不說話,只是咬了嘴唇。
武二郎又再笑了。武二郎笑的時候,很好看,很迷人。
第13卷 第434章:害怕?(4)
過了一會兒,武二郎說:“我們回去吧,要不他們等久了,會擔心的。”
我說:“嗯。”
武二郎抱起了我,把我放到他的那匹赤兔寶馬上,隨後他又騎了上來——兩人同騎在一匹車,我在前,武二郎在後。武二郎的懷抱,很是溫暖。白在奔跑的時候,一股清爽涼快的風,不停不歇地落了在我的臉上,我便有了一種心蕩神馳的感覺,彷彿天上人間。
莫名的,我就心花怒放起來,這一刻,我想到了《泰坦尼克號》中,那個男女主角站在船頭“迎風飛翔”的經典動作。結果我頭腦一熱,忘記了那見鬼的男女授受不親,也忘記了我是武大郎的妃子,武二郎是武大郎的兄弟,我很白痴地張開手臂,來了一個騎馬版的“迎風飛翔”。
哎呀呀,很好玩!很過癮!
哎呀呀,很快樂!很幸福!
武二郎的心情奇好,突然的就揚起聲,唱起歌來:“帳前草草軍情變,日下旌旗亂。褥衣推枕愴離情,遠風吹下楚歌聲,正三更。撫鞍欲上重相顧,豔態花無主。手中蓮鍔凜秋霜,九泉歸去是仙鄉,恨茫茫。”
武二郎的歌聲,竟然有說不出的響亮,旋律有說不出的優美。
一曲完畢後,我連聲叫“好”,我大著嗓門兒說:“你唱的歌真好聽,比周杰倫唱得還要好聽。”
武二郎問:“誰是周杰倫?”
我說:“很出名的天皇巨星啊。”
武二郎又問:“天皇巨星?什麼是天皇巨星?”
我又答:“天皇巨星就是很出名的大明星。”
武二郎再說;“什麼是大明星?”
我再答:“就是唱歌演戲,混娛樂圈的人啊。不出名的那些人叫小明星,出名的那些人叫大明星。”
武二郎說:“不懂。”
我微微一笑,不再解釋了,也輪到我唱了起來:“……我會輕輕在你耳邊,對你說對你說,我愛你,愛著你,就象老鼠愛大米!不管有多少風雨,我都會依然陪著你!我想你,想著你,不管有多麼的苦,只要能讓你開心,我什麼都願意,這樣愛你!”
“這是什麼歌?”武二郎問。
我說:“這是《老鼠愛大米》啦。”
武二郎說:“《老鼠愛大米》?好奇怪的歌名,不過我喜歡。”武二郎沒有稱“臣弟”而是說“我”,這一聲“我”,一下子的,就拉近了他和我的距離。
我說:“我也喜歡。”
武二郎跟著我唱了起來:“……我愛你,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