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生,最恨人家像貓玩老鼠那樣的玩我。
也最恨,人家當我是白痴那樣的忽悠我。
我怒從心起,惡從膽邊生,頓時不禁三七二十一,就叉腰,不禁破口大罵:“馬拉隔壁的!武二郎,你他丫的以為你是誰啊?你他丫的以為你了不起啊?你他丫的不過是整個一個巴黎聖母院敲鐘的,他丫的先天蒙古症的青蛙頭!進化不完全的生命體,基因突變的外星人!你他丫的是的是蟑螂共存活的超個體,生命力腐爛的半植物。”
武二郎瞠目結舌:“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又罵:“死腦殘!我他丫的是18輩子都沒幹好事才會認識你,你他丫的是上帝失手摔下來的舊洗衣機,能思考的無腦袋生物,會發出臭味的垃圾人,‘唾棄’名詞的源頭!馬拉隔壁的!”
武二郎給我一連串二十一世紀的網路語言罵得昏頭轉向,雲裡霧裡的:“你到底說些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我咬牙切齒地說:“我說的是中國話!”
武二郎還不是明白:“中國話?”
我口不擇言的亂罵了一通,一口委曲氣出了七七八八。
第15卷 第458章:因為,我喜歡你!(7)
我斜眼看武二郎:“好了,我解氣了!我走了,拜拜——呃,拜拜的意思,就是以後永遠不要見到你!”
武二郎伸手拉了我:“潘金蓮,你別走——”
我用力甩開了他的手:“別拉拉扯扯的,給別人看到,成什麼?”
武二郎問:“是不是生氣了?”我不理他,又再轉身要走,武二郎又再伸手,一把拉了我:“潘金蓮——”他輕笑:“我最喜歡就是你這個樣子!你知道嗎?你生氣的樣子,夠潑辣,很迷人!”
迷人他的頭!
我又再狠狠的甩開武二郎的手,然後大踏步的急急忙忙要離開。我走得太快,太急,沒走多遠,不小心踩了一塊石頭——這塊石頭,還挺大。我一個踉蹌,“哎呀”一聲,便像幹革命那樣,前赴後繼的往前直撲去。
武二郎看到了,急忙衝過來,要扶住我。就在武二郎衝到我身旁的時候,剛好我摔倒了下來,身子狠狠的往武二郎身上一撞,結果武二郎不但沒能把我扶住,連他也像便像幹革命那樣,前赴後繼的撲倒了。
兩人不自覺的抱在一起,“骨碌碌”的滾了一下。
然後,我的身子也像上次在西池別苑那樣,重重的壓了在武二郎身上,很不要臉,很流氓,很不雅的來個二重疊——這動作,就是像A‘片中,女上位,那個搞“圈圈個叉叉”的,也就是做“廣播體操”的基本招式。那一刻,我眼睛對著武二郎的眼睛,鼻子對著武二郎的鼻子,嘴巴對著武二郎的嘴巴。
兩人呆呆的四目相對。
就在我漲紅著臉,要從武二郎身上翻滾下來的時候,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突然從天降下來一群人,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衝在其首的,是王婆那個歐巴桑,屁顛屁顛跟在後面的是孫雪娥和李嬌,她們像捉賊捉髒——啊不,是像捉姦捉現場。儘管我和武二郎身上都穿著衣服,沒有赤‘裸相見,到底,姿勢不雅觀,估計她們想著,我和武二郎就算暫時沒搞“圈圈個叉叉”,估計,是在準備搞“圈圈個叉叉”的路上。
第15卷 第459章:“圈圈個叉叉”沒有?(1)
王婆和孫雪娥還有李嬌,一臉的得色,幸災樂禍,等著好戲上場的表情。
孫雪娥陰陽怪氣:“喲,淑妃娘娘和靖仁王爺親熱哪?”
親熱她的頭?這樣子也叫親熱?雖然人正不怕影子斜,可有些事,道不明,說不清。我同上得臉色慘白,無比尷尬的連忙從武二郎身上翻滾下來,再接著,我又再很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武二郎則一個鯉魚打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