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明其妙,瞧瞧我的手臂。
眾人也瞧著我的手臂,也齊齊愣住,甚至抓住我的幾個太監也放了手——幸好我是來自二十一世紀,光著手臂給人看,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以前夏天,我還常常穿小吊帶,短得不能再短的褲子呢,那個時候,比現在要露得多。
我傻不拉嘰的問他們:“我的手臂怎麼啦?”
太后失聲:“你,你的手臂怎麼還有守宮砂?這是怎麼回事?”
守宮砂?
啊是,守宮砂!我差點忘記了守宮砂這事,我也想起來了,原來我的手臂上,多出了一顆莫明其妙,鮮豔欲滴的痣,那是守宮砂——我入宮前,夫人懷疑我不是處女,我也懷疑我不是處女,當時夫人臨時抱佛腳,胡亂給我手臂上點上守宮砂,想讓我在洞房花燭之夜矇混過關。
不想,我進宮幾年了,一直沒有被武大郎XXOO,而我沒想到,原來我是如假包換的處女,因此這殷紅似血的守宮砂,一直留在我的手臂上不曾消失去。
愣住的不僅是太后,還有在場所有的人。
連武二郎也不相信,睜大了眼睛朝我看。
孫雪娥和李嬌還王婆面面相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估計王婆忘記了剛才武二郎給她的那記耳光,也估計,她覺得臉上有腫疼沒關重要,當下就氣急敗壞,聲音顫抖起來:“怎麼可能?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到宮中幾年,不是,不是常常到未央宮的椒房殿侍寢麼?淑妃娘娘手臂上怎麼還會有守宮砂?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第15卷 第463章:“圈圈個叉叉”沒有?(5) ;
但事實上,就是有可能。
我手臂上的守宮砂,此時無聲勝有聲——這守宮砂,證明了我還是處女,既然我是處女,那我和武二郎,便是清白的,被人冤枉的。
太后看著我,目光陰晴不定,但她臉上緊繃著有肌肉,倒是鬆弛了下來。
太后沉著聲說:“來人,把皇上請到長樂宮來,這事交給皇上處置。把靖仁王和淑妃放了,把孫充儀和王婆押起來。”
孫雪娥和王婆又再一次偷雞不成反蝕了一把米,兩個嚇得臉色灰白,魂飛魄散,跪了下來:“太后饒命。”
還是李嬌聰明,吃一塹長一智,幸災樂禍歸幸災樂禍,沒有出面鬧事,她躲了在太后身後,不停地念著:“阿彌陀佛。”
太后又再咳嗽了好幾聲,嫌惡地看著孫雪娥和王婆,大概也恨她們兩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造謠惑眾,冷冷地說:“饒不饒你們的命,等皇上來了再說。”
武二郎沒有再說話——這個時候最好保持沉默是金,說多錯多,只會越描越黑,估計武二郎是懂得這個道理。此刻,武二郎的一雙眼睛只是盯著孫雪娥和王婆看,目光冷冷的,那凌厲的眼神像了一把刀,能“嚓嚓”的刮到她們心裡去。
這使孫雪娥和王婆臉色更慘白,身子更嚇得顫抖不已。
我沒那麼好脾氣,此刻我氣得快要瘋了,我覺得冤枉,真他丫的冤枉。如果我真的和武二郎有了那“圈圈個叉叉”的事兒,我也認了,可是我沒有。雖然我是來自二十一世紀,雖然表面上看似大大咧咧,可骨子裡卻保守著,身體一直潔身自好著,不輕易和男人搞“圈圈個叉叉”。
我咬牙切齒的要衝過去,要對孫雪娥和王婆撕打。
嚇得春梅死死拉住我。
太后看了我一眼,皺著眉:“淑妃,你給哀家好好的待著,別再生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哀家不會姑息養奸,好人哀家不會冤枉,壞人哀家不能放過!”
我好不容易才抑止著自己要衝過去,把孫雪娥和王婆揍個落花流水春去也的衝動。
第15卷 第464章:“圈圈個叉叉”沒有?(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