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倒底還是抵不住心愛糕點的誘惑,鼓著臉瞅他,小怨婦模樣。
"我怎麼覺得你是個不負責任的爸爸?你把她寵得無法無天,以後步入社會怎麼辦。"
"有我這個爸爸,以後給她找個繼續寵她的男人不就是了。"
對於丈夫這番毫無邏輯的解釋,她只有白眼的份。
羅仁生嗅了嗅蛋糕,撇嘴問道,"怎麼有股慄子味?"
"就是栗子味啊,這是栗子蛋糕。就做了兩塊,還有一塊鑫鑫進來就吃掉了。"
他愣住,心裡一喜,那蛋糕就端放在自己嘴邊。唇角勾起一抹捉弄的弧度,"你只留這個,很喜歡栗子蛋糕?"
"也不能說是很喜歡,但是好像從小就只吃栗子味的蛋糕,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聞藝一邊洗著碟子一邊說著,完全沒料到關於蛋糕的危機又拉開了序幕。
"小時候媽媽還以為我得了偏食症,反正對我來說,如果有誰再從我手裡搶走了栗子蛋糕,我絕對跟他勢不兩立。"
一番激情的誓言說完後,聽到身後的咀嚼聲,轉身一看,哪裡還有蛋糕的影子,全都入了丈夫的嘴裡,還有那饜足得逞的笑意。
她氣不打一處來,瞪眼就要兇他,結果還未張口,就被某人壓在洗水臺,堵上嘴巴,一陣激情四溢的 。
瞧著妻子被吻得暈乎乎,雙眼迷離,羅仁生輕輕說著,"你搶回去的不只是蛋糕,還有我整顆心。"
只是扔眩暈的女人壓根沒聽到這段告白,自然也無從知道羅仁生就是她的栗子蛋糕冤家,一結就是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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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段(關於老羅如何跟聞藝相親)。
把車停在小區停車場,外面下著雨,羅仁生扭身向後車座取傘,看到那封信件。是母親交給他的,說是婚介中心好友介紹的最後一位條件略微符合的單身女 。
之前的幾位,他只跟一個約過,最後還是因為公務而放了人家鴿子。前幾天母親才又給了他一份資料,他放在後座幾日,也忘記了。拿起信封,心想或許適合他也說不定。
洗完澡睡之前,羅仁生靠在床頭,開啟信封。一張略顯害羞的臉龐映入眼簾,長髮飄起,身後滿是 好花瓶的鮮花。
大眾般秀氣的臉蛋並不能引起他的興趣,只是那眼睛,讓他有種說不上的熟悉感。
翻出資料,姓名:聞藝,只是名字,就喚醒他有些睏乏的神經。
"聞藝······文藝······"他嘴裡不斷念著,忽然冷硬的唇浮現一抹暗隱的笑,"原來真有這個名字。"
那件很久遠的事情,幾乎要埋藏在記憶最深處,一個名字輕而易舉喚出,一個關於爭奪蛋糕的故事,還有那雙倔強傲氣的眼神。
放下資料,羅仁生躺 ,手指不斷翻著唯一的照片,嘴裡呢喃著,"如果真是那個臭丫頭,豈不是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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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羅澤鑫走入西餐廳,只需一瞥便捕捉那道清麗的身影,長髮垂下,單手撐著下巴眺望窗外,眉宇間流露濃濃的惆悵,令他不悅。
加重了腳步聲以便引起她注意,顯然這個方法很準。聞藝收回視線轉向他。
只是視線的碰撞,他竟覺得心跳有些不太穩,雖然很短暫,對羅仁生這種從來都波瀾不驚的人,已經算是罕見。
交談中,長髮遮住耳邊,他一直看不到'證據',當聞藝同羅澤鑫聊天時,被問到鑫鑫的父親,他冷冽的眼神似乎嚇倒她。
聞藝將耳邊的頭髮捋到耳後,露出了第二顆痣。第一顆在照片中已經出現。
羅仁生瞄到了那短短兩秒露出的'驚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