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
本來江折魚覺得這麼擠的空間,周圍還全部都是雄獸人,本來覺得應該會聞到各種汗臭味的。
但是事實上,江折魚聞到的卻是各種胭脂水粉濃厚的味道,各種不同的化妝品味道混雜在一起就顯得有點嗆鼻難受。
不是,這裡不應該全都是雄獸人嗎?怎麼身上都是各種化妝品的味道?
江折魚看見那個雄獸人已經離開了。
她便大了膽子問了問旁邊的獸人:“你好啊,你身上的化妝品是用了什麼呀?挺好聞的。”
其實一點也不好聞。
不過江折魚為了問出一點訊息便昧著良心這樣說了。
不過旁邊的獸人一動不動,彷彿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一樣。
江折魚前後左右都是擁擠的獸人,所以旁邊這個獸人應該不知道她在叫他。
“哎,你好啊。”於是江折魚便上手了起來,她輕輕拍了拍旁邊獸人的肩膀。
旁邊的獸人這才麻木似的扭頭看向她。
獸人有著一張清秀無辜的臉,極其少年的模樣。
“你叫我?”獸人慢吞吞的出聲,嗓音帶著少年人的乾淨清透。
江折魚聽到這個聲音便知道這的確是雄獸人無誤了,只不過他身上怎麼也會有著化妝品的味道呢?
難道這裡的雄獸人其實也很喜歡化妝且對這個非常瞭解?
“是的,我剛剛就是叫你。”江折魚點了點頭,隨後輕輕小聲的問道,“就是我剛才問你的,你身上用的是什麼化妝品啊?聞起來挺香的。”
少年獸人聽到這句話,眸子似乎頓了頓,神情似乎變得有些怪異了下:“你,你覺得這個化妝品的味道香?”
江折魚看到他的神情,便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了。
“其實也並不是很香。”江折魚尷尬的笑了笑,“我是新來的,還不懂這裡面的規矩。”
因為這個牢房裡太過擁擠,只要稍微做出什麼動作都能夠碰到周圍的人,她甚至只能站著,不能坐下去,他感覺自己的腿都站得有些僵硬了。
她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離她極近的幾個獸人都聽到了。
那幾個獸人聽說她是新來的,便紛紛扭頭看向了她。
江折魚接觸到這麼多個視線,頓時感覺頭皮有些發麻了起來,乾笑了一聲:“怎麼了嗎?”
“新來的不應該關在這裡的。”旁邊的少年獸人開口了。
他們這個牢房裡面的都是已經可以直接上任的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