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身邊?你要明白,羽兒在皇宮裡,不會快樂的。”澈月口氣淡了一點,目光仍然犀利地落在蕭聞身上。
有如一把利劍一般,直刺蕭聞的心臟。
蕭聞淡淡一笑,對於這種審視又提防的目光,他早就習慣了。
“羽兒現在到底怎麼樣?孩子沒事吧?”澈月一急,又想起了庭傾羽可是被人擄去的,那孩子不知道會不會被傷害呢?
“她沒事,但目前蕭庭防備極為強,羽兒又身懷六甲,要逃出來的確不容易……”蕭聞正色地說道,想起蕭庭說要毀掉庭傾羽的孩子的時候,心裡不由得一陣驚悸。
蕭庭的心又是如何狠辣呢?
不知道他離開了皇宮,被蕭庭發現之後,會不會傷害羽兒?
葉齊天和澈月對望一眼,眼中皆有沉重之色。
“蕭聞,我澈月從來沒求過你,但是……如今羽兒有難,我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地從皇宮裡出來。”澈月正色地說,正午的陽光透過葉子斑駁地落在他的臉上,衣袂輕飄,神色極為凝重。
蕭聞微微地點了點頭,“雖然我不願意你得到羽兒,但……到目前為止,一發皆為定局,可是蕭庭防備加重……”
“我明白,我的意思是說,若我們能將你擄走……”澈月淡淡地笑道,若他們將蕭聞作為人質,那麼庭傾羽一定可以從皇宮裡出來的。
蕭聞眼前一亮,卻又漸漸地黯然下來。
“澈兒說得很對,目前只有這一種辦法,否則……燕王爺不管如何反抗,還是不可以能蕭庭屈服於我們,屈服於燕王爺吧?蕭庭可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帝皇,定然不會如此輕率的。”
葉齊天也在一邊說道,帝釋教多年來讓人聞風喪膽,不就是因為蕭庭的心狠手辣嗎?
蕭聞點頭,“正因為如此,即使我在你們這一邊作為人質,恐怕蕭庭會識破了這個陰謀。”
澈月微微皺眉,心情極為沉重。
他們的確不能低估蕭庭的智商,畢竟做到了弒父篡權的這一步,蕭庭的心又是如何狠辣呢?
他絕對知道澈月不可能對蕭聞下手,即使是人質,澈月也不可能傷害蕭聞,所以對於蕭庭而言,根本沒有半點威脅。
蕭聞此話一出,眾人又沉默。
這個方法行不通,那麼……還有什麼方法呢?
蕭聞突然笑了起來,眼珠眨眨,“不如這樣吧,我讓羽兒扮成侍女出來,如何?給一張人皮面具,這樣的話我便可以更方便一點了!”
澈月皺了皺眉,這個方法他們也有想過,也準備了兩張人皮面具,一張是庭傾羽的,一張是一個陌生女子的,但她的肚子……
羽兒怎麼突然這樣?
“面具倒是有,但羽兒的肚子……如何掩飾而去?”葉齊天從懷裡取出兩張面具,將它交給了蕭聞。
“我自然會有法子,對了,羽兒說這件衣袍是你的,將它還給你。”蕭聞突然輕輕一笑,將手中的包裹扔到了澈月前面,澈月伸手一接,便將那件大衣袍接了過來。
奇怪,這件衣服,根本不是他的,羽兒怎麼突然這樣?
蕭聞輕笑一聲揚場而去,幸好這一次,倒沒有引起蕭庭的注意,否則就麻煩了呢。
葉齊天看著蕭聞的背影,只覺得這個男人極為怪異,雖然說是澈月的情敵,但與澈月之交乃是君子之交,亦值得可贊也。
澈月看著手中的那件衣袍,不由得翻了翻裡面,卻看到衣袍裡面有些奇怪的刺繡,不過此處極為不安全,於是回到了客棧裡,細細地觀看一遍,伸手一摸,感覺裡面絕對有東西。
於是再拿出了剪刀,將那刺繡的荷花輕輕地挑掉了,裡面竟然隱藏著一塊白色的布塊,澈月一喜,以為是庭傾羽給他的書信,展開一看,卻是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