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走不遠就是他們預定備馬的地方了,得快快離開這個地方,否則就會惹上大禍。
“沒,就我和羽兒、師父知道而已!”澈月猶豫了一下,“還有小西。”
庭傾羽心一冷,那個小西看她的眼神好象很不友善,是妒忌,還是幽怨?
“還是快走吧,到我們備馬的地方就就這安全了。”庭傾羽朝前急急地走去,也急急地說道,秀兒連忙跟上,眼中充滿了擔憂。
澈月緊緊地抿著唇,他在懷疑小西,難道是她洩露秘密的嗎?洩露給誰?
小路有點狹窄,能容得下二人並走,一邊都是茂密的大樹,可是卻聽到前面也同樣有人的氣息,澈月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庭傾羽發現他的不對勁,心猛烈地往下沉。
綽落和凌峰都緊緊地握著劍柄,等待著危機降臨。
“前面同樣有人,不知道是敵是友!”澈月沉聲說道,所以乾脆停下腳步,因為前後都有追兵,再逃再跑,還不是一樣會落網麼?
給我捉活的!
只能先喘口氣,留著點力氣跟敵人對戰吧。
庭傾羽從懷裡摸出一把短劍,澈月安靜地走過來,將庭傾羽手中的劍抽了過去,再將自己的長劍給她。
“你用長劍吧,你那劍術也太破了,不要被別人傷了。”澈月自傲地挑眉,庭傾羽撇撇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她知道他是為自己好,可是這男人,也不能說明白一點麼?關心就是關心嘛,還虛偽地說她的劍術不行,嘖嘖。
“公主……”秀兒澀澀地喚道,庭傾羽鼓勵地看了她一眼,“別怕,你和小玉躲到樹林裡去!”
秀兒一怔,和小玉對望了一眼,有些不安地點點頭,反正她們也不會武,留在這裡只能讓人分心而已。
秀兒和小玉順從地鑽入了左邊的樹林裡,躲到大樹後面去。
一時間,小路上靜了下來。
庭傾羽抽出了劍,銀劍閃著冷光,映出了一邊綠蔥蔥的樹木。
豔陽高掛,冷風狂呼,這兩天的天氣突然下降了許多,春天總是乍暖還寒,總叫人提防不及。
果然在不久,前後冒出了一群黑衣衛,一看那服飾,就是皇宮裡的黑衣衛!果然被人出賣了!
“給我捉活的!”領頭的一個黑衣衛冷冷地說道,一揚手,眾黑衣衛便蜂擁而至,但因為頭兒下令要活捉,自然也顯得小心翼翼,一時間,劍術不精的庭傾羽倒也不會怎麼吃力。
不過這些黑衣衛可能不知道哪個是公主,畢竟連澈月也易了容,只有綽落和凌峰是保持著最原始的樣子。
頓時之間,林間小路顯得擁擠不已,劍鋒相交,寒光閃過,雖然小心翼翼,可是凌峰和綽落卻毫不客氣地砍傷了幾名侍衛,氣勢逼人,驀然地令得一些黑衣衛不敢直接逼近。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持劍鐺的一下砍到了庭傾羽的劍上,她一手持劍,另一手閃電般地朝那男人伸去,鐵爪一抓,狠狠用力一甩,男人悶哼一聲竟然被她扳倒了!
那我們亦不會再客氣!
庭傾羽刷刷地點了他的穴,那男人恨恨地瞪著她,他自然不太相信這樣一個嬌小的“男人”竟然把自己扳倒了!
又一個黑衣衛撲上,來人毫不客氣,一劍就往庭傾羽的眼睛刺來!當然,剛剛頭兒只不過說是要捉活的,就刺著他的眼睛,自然也是活的。
那黑衣衛自然如此想著,像只餓狼一般向庭傾羽撲來。
庭傾羽輕巧地避開,長腿一掃,狠絕地將那黑衣衛掃倒,但只覺得後面一道冷風撲來,她身子還沒定好,自然沒有避開的能力,只聽到唰的一下,背後一痛,掛彩了!
那個襲擊的黑衣衛定睛一看,只見庭傾羽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