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嗯,其他人……就讓他們到桃源鎮去住下吧。”澈月淡淡地說,雖然感覺到自己很自私,但自己所愛的人,怎麼捨得與其他男人分享呢?
“好,澈,難道我們不能住在一起嗎?”庭傾羽奇怪地抬起頭,聽澈月的口氣,好象要讓她和其他美男分開來。
“是的,他們亦應該自立家門,羽兒,難道你想讓他們一輩子活在對你有希望的日子裡嗎?”澈月淡笑著,溫柔地吻著她的耳朵。
怕被人撞見了!
庭傾羽一驚,澈月……這傢伙!
“啊……不願意,別這樣……”庭傾羽臉紅耳赤,一下子掙扎出了澈月的懷抱。
“羽兒……你不願意麼?”澈月含笑著道,在現代,他忍了好久了,如今回到明國……咳,應該要過一種正常的生活了嘛。
“不是,怕被人撞見了!”
“也是,此處那麼多美男,被人看到了實是不好,又沒侍衛了……”澈月遺憾地說,曖昧的光芒閃在眼中,“但是若是我們離開此地,就自由了。”
庭傾羽怔了怔,啞然失笑,是啊,長碧殿一直是禁錮他們的地方,如今明王沒了,再改頭換面,蕭庭也肯定不可能一下子認出她,離開這裡,就幸福自由了啊。
“對了,我看看你背後。”庭傾羽突然想起澈月的背,之前澈月為她擋開的四劍,會不會留在醜醜的傷痕?
澈月驚訝地看著動手脫他衣袍,不由得又驚又喜,這色女難道開竅了?要主動了?
庭傾羽風風火火地為澈月脫下了衣袍,往背後一看,頓時驚呆在那裡!原以為,澈月服了無色珠,傷疤一定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可是現在一看,那四道大大的傷疤,如此猙獰地劃在澈月的背後,像是一個印記。
那個愛她的印記。
心裡抽痛,庭傾羽半晌回不過神來,那時的澈月抱著必死之心,來將她護在懷裡,如今想起仍然是如此的疼痛。
顫抖地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那些傷疤。
澈月一震,沉聲地問道,“怎麼……羽兒,害怕嗎?”
“不……澈,不害怕呢……呵呵,澈,以後不要做傻事,否則我永遠也不會安心的!”庭傾羽緩慢地收回手,眼睛裡一片朦朧,默默地將衣袍為澈月穿上。
澈月怔怔地站在那裡,突然撲噗一笑,轉過身來攬她入懷中,“別傻了,我才不願意看到你有事呢!若是以後……你還像上次絕然以後,我也會做同樣的事情的!”
哭哭啼啼
庭傾羽抬頭,剛剛想開口訓夫,澈月霸道地猛然地用唇堵上了她的唇……
*****
皇宮,正殿。
蕭聞去到之時,滿殿都是龍涎香,嫋嫋白煙,帳幔層層,侍女們穿著薄如蟬衣的輕紗立於一邊,蕭庭懶懶地坐於龍榻之上,醉目朦朧,擁著緋兒,每當見到蕭聞,一般都是緋兒在他的身邊。
蕭庭醉眼微開,看著一襲紅衣的蕭聞,約有一月未見,他眼神冷漠,沒有往日那妖豔的笑容,臉上繃得緊緊的。
而香兒,則淚汪汪地站在一邊,一看到蕭聞,就立刻撲上來抱住他。
“聞哥哥!你終於回來了!”香兒激動無比,自以為蕭聞消失,會永遠不回來了,沒想到現在還是能見到他!
香兒笑時猶帶嶺梅香,而哭時則如梨花雨,楚楚可憐得連一邊的侍女也不由得動容。
蕭聞有如木頭一般,任由香兒哭哭啼啼,冷然地看著喝得醉意朦朧的蕭庭。
“聞哥哥!”
香兒感覺有些不妥,不由得抬起淚眸,看著冰冷的蕭聞。
“召我來有何事?”蕭聞冷冷地看著蕭庭,冰冷地問道。
蕭庭懶懶地坐了起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