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傾羽狡猾地笑道,“這樣的話,你就是附馬了哦!”
“誰稀罕當你的附馬?你……你簡直……”你簡直無恥到極點,當然,此話綽落沒有說出口。
“不稀罕就算了,咱也不算得喜歡你嘛!”庭傾羽涼涼地笑著,對於邪惡的少年,她不用那麼客氣。
一抹深紅再次飛上綽落的臉,被人戲弄,綽落還是第一次,不由得怒火衝冠,之前亦是羽公主太放任他們,脾氣一時控制不上,他咬了咬牙,大步地衝到庭傾羽的前面,卻被庭傾羽用力地一掃,頓時站不穩,一聲悶響,就跌落到了庭傾羽的身邊。
“哇,綽落,你怎麼那麼猴急,慢慢來嘛!”庭傾羽輕笑一聲,立刻翻身想逃,一隻手卻驀然地從後面伸來,將她的小蠻腰緊緊摟住!
好大膽的綽落!
好狂妄的綽落!
庭傾羽大驚,不過想想自己是公主,他一定不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兒來的嘛。
豈料綽落手一用力,立刻將庭傾羽的腰抓得癢癢的,她立刻壓抑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
“喂……綽……綽落……你這……你這混蛋……哈哈哈……哈哈哈……綽落……你快住手……痛……癢……哈哈哈……”
庭傾羽一邊笑一邊有氣無力地說道,綽落美人在抱,臉上仍然高燒不斷,但因怒火卻沒有鬆手,反而抓得更囂張。
公主和綽落正在幹壞事?
庭傾羽全身無力,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嘴巴都歪了,那小子還是不肯住手,害得庭傾羽在心裡罵了他N次,待她能逃離他的魔爪時,一定會狠狠地教訓他!
而此刻,澈月、蕭聞等人聽到公主遇刺的訊息從自己的閣裡匆匆地趕過來,卻聽到庭傾羽那求饒的笑聲,帶著痛苦,又彷彿帶著快樂,幾人的臉色不由得一變,澈月再也等不了,就在腳地踢開了房門。
這一聲驚動了床上的兩個人,庭傾羽和綽落兩人驚跳起來,兩人臉色紅潤,青絲繚亂,衣袍有些皺皺的,特別是綽落,臉上紅紅的,眼睛裡閃著驚慌,活脫脫是像被人捉姦在床一般。
“你們……”
“公主……”
澈月和蕭聞、溫柏、越蒼等人都露出了受傷的表情,他們默默地注視著眼前那兩人,不覺有一種挫敗的失落湧上心頭。
綽落,無論任何時候,他都能第一時間趕到了公主的身邊,叫其他人真的又妒忌又失落呀。
“呃呃……你們怎麼來了,呵呵……”庭傾羽有些尷尬地笑道,摸了摸自己微燙的臉,抹了一把笑得流出來的淚,看到一邊綽落也在尷尬地笑。
庭傾羽伸出手,將綽落推遠一點,尷尬朝澈月笑。
“真不好意思……原來我們……打擾公主的好事了!”澈月垂下頭,睫筆顫抖著,聲音如此冰冷。
庭傾羽雖然說不清自己對澈月有著一種怎麼樣的感覺,但他們誤會了,她都會著急,剛剛來到這裡半個多月,更不可能一下子愛上一個人,但……這短短的時候裡,她卻是由衷地喜歡跟每個人相處——除了上官淳。
“你們……你們誤會了,我和綽落沒幹什麼好事……呵呵……”庭傾羽臉部嚴重抽搐。
“哦……那就是說……公主和綽落正在幹壞事?”蕭聞眼中深不見底,仍然是一個深刻而妖豔的微笑。
蕭聞,其實是一個很像女人的深沉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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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忘記了今天是平安夜,祝大家平安夜快樂,預祝聖誕快樂……
一直喜歡欺騙我
庭傾羽的臉立刻紅了。
澈月、溫柏、越蒼的臉色更為陰沉,庭傾羽這一下頭都大了,偏偏一邊的綽落微微一笑,聲音裡充滿了曖昧的味道,“你們啊,早不來遲不來,怎麼在我們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