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曾經追求過昭茜的!”小朱看著田松和白肖輕聲地說。
庭傾羽瞪大眼睛,沒想到田松竟然曾經追求過昭茜。
昭茜雖然個性很熱情,也很狡猾,是那種讓人又愛又恨的狡猾,但在學校裡一樣很低調,從來不和一些不良少女交往,更不和那些小混混在一起,為人非常正直。
對於追求昭茜的男生或者男人,昭茜從來沒接受過,因為她有一個出國的男朋友,昭茜為人重情,在男人不背叛他之前絕對不接受。雖然在出事前的一個星期,她失戀了,但也沒有接受其他男人。
“真的嗎?你有沒有記錯?”庭傾羽低聲地問。
光影掠過,落在小朱那張認真又嚴肅的臉上。
“我沒記錯,那個男人真的很瘋狂地追求過昭茜,你常常不外出自然是不知道,昭茜也不喜歡宣揚,那個女的曾很兇地罵過昭茜呢!”小朱說,“你還是快離開吧,等下被我姑姑看到了就不太好了,她心情不好,所以我帶她來這裡玩玩。”
“那好,我和澈先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看著昭阿姨!”庭傾羽點點頭,連忙回去和田松說了一聲抱歉,用有事的藉口出了酒吧。
外面的空氣清新許多,不如酒吧裡的異味摻雜,庭傾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站在太陽底下,身邊的澈月更是引人注目。
你們是被人陷害
不過,小朱的話,讓庭傾羽的心裡多了幾分沉重。
上次熱氣球爆炸事件,庭傾羽的心還是耿耿於懷。那個公園可是安全指數非常高的公園,上百年都沒出過意外,怎麼可能現在會那麼容易出現意外呢?
而田松又曾經狂熱地追求過昭茜,那個白肖,又是一個醋罐子,雖然從她的衣著看來是個非常有錢的女人,但庭傾羽還是不得不懷疑,那真的是一場事故嗎?
沒辦法,在這複雜的社會里,任何事不得不保持著一分懷疑。
“想什麼?剛剛小朱找你說了什麼話?”澈月見庭傾羽臉色沉著,不由得擔憂地問。
庭傾羽看看四周,低聲地回答,“回家再說。”
是的,看來又有事要忙了。
回到家已是下午的四點,庭傾羽順便買了菜回家,父母一般會在八點回家,畢竟他們要看店。
“小朱告訴過我,那個田松曾瘋狂地追求過昭茜,所以……我覺得田松和昭茜好象有一定的關係。”庭傾羽一邊洗菜,一邊對澈月說。
澈月正在剝洋蔥,辣得他不由得眯著眼睛,“有什麼關係?你那位朋友難道是水性楊花,去招惹了別人的男人?”
“不是這個意思,我總感覺到那一次事故不止那麼簡單!昭茜個人爽朗,有時說話很直,可能會惹上那個白肖也說不定。”庭傾羽看到澈月眼睛紅紅的,不由得淺淺一笑,搶過了洋蔥,浸在水裡剝起來。
“羽兒,你是指……你們是被人陷害?”
“嗯,大概是這個意思吧?又或者是我敏感了……”
“既然你心有懷疑,就必須去澄清一下!”澈月眼中閃過一縷冷絕,嚴肅地說道。
“嗯,我會的。”庭傾羽點點頭,因為那個男人說到熱氣球的時候,白肖的臉色變得非常蒼白,神色慌亂無比,接那個電話很明顯是裝出自然來的。
晚上的時候蕭聞和綽落終於回來了,看來兩人還挺聰明,雖然中間有迷路,但他們也聽信了庭傾羽的話,記住了金城花園,一問就知道可以坐哪路的公車回來了。
如果昭茜能回來
他們一共面試了三家劍館,待遇也是越來越好的,看來他們這種人才要找工作不難,只不過庭傾羽卻又擔心如此一來,會影響到了昭武劍館的生意,那畢竟是昭阿姨家啊!
“如果羽兒害怕影響到昭老闆,那我們先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