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約您在聽風吹雨居見面。”
“哦?”蘇有容輕輕笑了:“呵,我也正要找他呢。”他起身看著書硯:“幫我換裝,陪我一起去吧。”
書硯躬身退下,蘇有容合上摺扇收好,離開了書齋。
翌日清晨,如箏嚮往常一樣,收拾好到慈園請安,說是如同往常一樣,卻又多了些忐忑,今日,大約就能知道兩家的婚期了吧……
大概是都抱著這樣的想法,今日來請安的人滿滿當當地坐了一屋子,如箏倒算是來的晚的了,上前給老太君並刁氏請了安,又受了妹妹們的禮,如箏便乖巧的在老太君身邊坐下,幫她揉著腿。
老太君看了看下面坐著的如嫿,開口問道:“嫿兒,你孃親仍然是身子不適麼?”
如嫿聽到老太君叫自己,趕緊起身恭敬行禮:“是,回祖母的話,孃親前幾日本來已經好些了,昨兒許是在護國寺吹到了些風,晚間就又疼了起來,今日特特讓孫女兒向祖母告罪,等身子好些了,定然來給祖母請安賠罪。”
老太君笑著說了聲“無妨”便揮手讓她坐下,開口說到:“昨兒國公府老嫂子給我帶了話,兩邊兒夫人我們也一起坐著商議了,就把箏兒和嫿兒的婚期定在了臘月裡……”她一言出口,如箏和如嫿心裡都是一喜,這比她們估計的要提前很多了!
老太君又笑到:“雖說天氣寒了些,但臨近年節,卻是個好日子,只是今年的除夕,祖母身邊就要少了三個小丫頭了……”說著她便有些傷感,如箏她們趕緊上前打趣,掩了過去,老太君又笑到:“棋兒的婚期也定下了,是七月初,如今還有兩個多月,衣裳嫁妝的事情也該操持起來了。”
如箏聞言心裡一沉,卻沒想到如棋這麼快就要出嫁了,這樣倉促,又不像如詩是提早就準備好了嫁妝的,難免會……想到這裡,她偷眼看了看如棋,果見她臉上帶了悲愁之色,當下心裡也不禁替她難過。
老太君似也看出瞭如棋的心思,破天荒地將她招到身邊:“棋兒也彆著急,你母親雖然病著,卻還有你嬸孃,姐妹們,祖母也會替你做主的,定不叫你失了侯府小姐的臉面。”
如箏心裡暗自點頭,想到薛氏意圖利用如棋的婚事重掌大權,卻又不早早籌備……也是,只要在最後出嫁之時“病癒”主持大局便是了,何必管這個不得寵的小庶女嫁妝豐厚與否,排場大不大呢?反正薛林氏那裡,能有個大家小姐給她那兒子當正房妻室,便已經笑的合不攏嘴了吧?!
老太君看了看刁氏:“老三家的,此次你二嫂病著,徐氏又是個妾,無法操持小姐的婚事,棋兒嫁妝的事情,便先交給你了,這一兩個月,你先緊著衣裳繡品這些耗時間的來做,大件現成的,等你二嫂好些了再給棋兒打點,至於衣裳首飾……邊讓箏兒給你參詳,你倆商定吧。”
刁氏聽老太君將這麼大的事情交給自己,心裡一陣狂喜,暗忖如箏的話果然應驗了,趕緊起身應下,又轉向如箏笑到:“便也要勞箏兒幫嬸孃一把了。”
如箏略一思忖,卻起身對老太君福下:“祖母,您令箏兒幫嬸孃的忙,箏兒不敢推脫,但若說讓孫女兒幫嬸孃參詳,孫女兒卻是萬萬不敢的……”見老太君臉色如常,她又恭謹地開了口:“三妹出嫁本是大事,孫女兒不過是一個未嫁女,能有什麼見地,若說幫嬸孃參詳一下布料花樣,倒是無妨,可過手銀兩,布匹衣物的多少,卻不是箏兒能過問的,還請祖母另選能人。”
老太君看了她一眼,笑著點了點頭:“箏兒想的也算是周全,這樣吧……”她略沉吟了一下,轉向刁氏:“此番便由老三家的你全權主持此事,所需銀兩和徐氏商量,布匹衣物多少,算出總數以後,自報給你二嫂知曉,至於箏兒,便幫著你嬸孃聯絡一下溢彩軒,跑跑腿兒動動嘴兒,可好,小懶蟲?”
如箏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