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很不穩定,來的時候更是難受疼痛,她有點痛經的毛病,肚子很疼,這會兒在教室裡實在忍不住,讓學生自已上自習,她出來拿著衛生巾準備上廁所給換了,那知道迎面正碰了上在校園裡晃盪的二彪子。
跟了三年的高中,從高一開始一直教這個班級,到現在高三馬上就要高考了,正是出成果的時候,這三年,陳豔秋把全部心神都投入到這幫學生身上,不去幹別的,不交男朋友,家裡邊爹孃一直問著她的終身大事,還問那個上她們家的那個二彪子是什麼回事,卻都被她找個理由搪塞掉了,二彪子,那個二彪子,總不能告訴爹孃人家已經結婚了,根本就沒她什麼事。
“啊,你,二彪子,你怎麼在這裡!’這個時候,迎面碰上了這個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的傢伙,陳豔秋卻是心裡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二彪子也怔然了一下,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許久不見,卻是美豔更勝往昔,一張秀靚的雪俏顏容,臉上架著一個黑色小框近視眼鏡,從二彪子的審美觀來講,這個女人不算頂級美女,比起真正意義上的大美女還略有不足,但她明顯揚溢著一股典雅的韻味,就是俗稱的賢妻良母,穿了一身格子套裙,長長的頭髮披散著開來,下面光溜溜什麼也沒穿,兩條嫩白的大長腿,腳上踏著一雙平底涼鞋,很有一股子女人的味道,不,準確地說與二彪子以往認識的女人不太一樣,很有一股子知性的味道。
看到這個女人,二彪子的心理也是一番滋味湧上心頭,‘啊,陳老師啊,我,我來看看我妹子,這不快高考了,那丫頭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我這閒著有時間就過來了。’,兩個人一時都是默然不語,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卻是場面一下子凝固起來。
最後,還是陳豔秋苦笑道:‘什麼時候我們變得這麼陌生,還陳老師,二彪子,你不用這麼裝吧!’二彪子也笑了,直接上前走了幾步,一把攬過她的小蠻腰道:‘是啊,我們不用這麼裝的吧,不管怎麼說咱們也是有過親密關係的是不是,就是不能在一起了,起碼也能做個好朋友,呵呵,要是你有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一定全力滿足。’被二彪子摟在懷裡的身子明顯一哆嗦,陳豔秋趕緊地掙扎出去,沒好氣地道:‘誰跟你有過親密關係啊,別動手動腳的,萬一讓人看見就解釋不解釋了,人家還沒結婚呢。’二彪子還想去摟她,那知道陳豔球卻往後躲了幾步,弄得二彪子哭笑不得,笑吟吟地到:‘怎麼了啊,我們親也親過,你那個地方我看也看過了,難道這還不算親密接觸,你要是不覺得,你找個人隨便問問,我還真就不信這個事了。’看著二彪子一副咋咋呼呼的樣子,陳豔秋羞得臉紅脖子粗的,這傢伙也太口無遮攔了,什麼話都往外說,也不知道什麼叫丟人,不過想想還真的像他說的那樣,自已是那個地方讓他看了,嘴也讓他親了,要是擱在古代,男女授受不清,這樣的自已就只能是嫁給他了,想到古代,要是現在能像古代那樣,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的,那麼自已或許真的就給他當一房小妾,反正他能養得起自已就行,但是當代社會,這樣的情況卻是為世人所不容的。
“好了,好了,這裡是學校,大庭廣眾的,教學樓裡有人看見你還讓我在學校呆不呆啊,找三丫是不是,你在外面等一會兒,她一會兒就放學了,今天不上晚自習,正好你帶她出去改善改善生活,學校食堂的伙食怎麼著也不如外面的,現在正是要營養跟得上的時候,不過你家三丫學習絕對沒問題,以她的成績上個名牌一本大學不成問題。’陳豔秋是一個很傳統很保守的女人,這一點二彪子一清二楚,對幹這樣的女人,他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摸著鼻子嘿嘿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不過現在正好有時間,我們去那邊花園裡坐一坐,談談話好不好?”
“哦,不,不去了,我要上廁所去呢,你自已去坐吧!”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