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幾年來都沒有過的愜意,這些天冷淩休息的很是好,Jason說三天之後給他答覆,到現在都數不過來到底是過了幾個三天。
但,絕不是因為Jason辦事不利,而是井綸太警覺,就猶如老鼠一樣,每次暴露了行蹤就是馬上打洞到另一個地方。
“冷爺。”這時Jason輕步走進來,走到他身後輕叫了一句。
聽是他冷淩轉過身看向他,那淡漠的眸子絲毫沒有減弱半分:“說。”
“查到井綸的下落了,這次我讓人盯著了,絕對不會再讓他跑了。”Jason很是自信的這麼說,前幾次他跟井綸跟打游擊一樣,每次查到然後帶著人過來,Jason總是會撲個空,本來就對井綸一包意見,現在越是恨得牙癢癢,恨不得馬上殺過去。
而聽了這個訊息冷淩淡漠的臉上竟然沒有蕩起絲毫的漣漪,Jason也說不好此刻冷淩是怎樣的心緒,或者在怪他或者不相信。
“冷爺……。”見冷淩一直沒有說話Jason又輕聲叫了一句。
冷淩嘴角微微的一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笑一下:“這次辛苦了。”
說罷冷淩將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收了出來,之後走進了客廳,邊走手邊解著紐扣,白色的襯衣脫掉丟到了沙發上,赤一裸著那傷疤橫七豎八的上身,看到這些傷痕Jason眼眸微微的一縮,他身上何嘗不是傷痕累累?看到此就想起他們那噩夢一般的歲月。
慌神之間冷淩已經穿上了一件黑色的休閒西服,手上兩把槍,他動作很是快的壓著扳機兩把槍同時上膛,一系列動作乾淨利落,速度快的讓人看不清在這短短零點幾秒內他都做了什麼,末了,將手槍別在腰間,黑色的西裝壓下,掩飾的天衣無縫。
看到此Jason也忙到了客廳,勸說:“冷爺,還有件事需要跟您說。”
“說!”現在冷淩在做著最後的準備工作,話落那副褐色的墨鏡已經架在鼻樑之上。
“您不是要我們查那個沈天棋嗎?查到了,他現在就在毒刺,跟井綸在一起。”Jason彙報著。
聽到這句話冷淩一直緊繃的線條有了些舒緩,墨鏡後的眼眸放射出撩人的光芒,一個高興的哼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正好,一起解決了也免得以後再費力去找!Jason,帶路!”
一切都準備就緒,冷淩現在就是想去殺個痛快,可Jason卻忙攔住了他的路,說道:“冷爺,恐防有詐,我帶人打頭陣。”
在黑道,老大就是一個組織的靈魂,尤其在這個殺手集團裡面,是冷淩拼死帶他們打下來的,就像Jason說的如果冷淩死了這個組織也將不復存在了。
聽Jason這句話冷淩嘴角一翹,說道:“不必,我好久都沒有殺個痛快了,手都癢了,井綸那個老不死的,還有沈天棋,明年今天就是他們的忌日!”
聽冷淩這麼說Jason也不敢再說什麼,只能點頭:“好,還從來沒有人能在冷爺手下活命。”
聽到這句話,冷淩似笑非笑,轉身走出了別墅,Jason忙對其他手下一個示意,讓他們跟上,冷淩一出去手下便給他開啟了車門,Jason上了前面一輛車給冷淩帶路,瞬間幾十輛車浩浩蕩蕩的駛出了別墅大院。
此刻天已經亮了,昨晚華心蕊就在陽臺上睡了一晚,緊緊的抱著自己受盡著涼風的洗禮,伴隨著一陣噴嚏聲醒來,一醒來不由得身子輕顫了一下,華心蕊將腦袋慢慢的從腿一間抬了起來,茫然的掃過這裡的一切,然後心再次的涼了。
她多希望這是一場夢,一場噩夢,可是醒來之後的清醒卻那麼殘忍的提醒著她這不是夢,不是夢,昨晚的強一暴、昨晚的作踐、昨晚的屈辱這一切都是真的,縱然她再怎麼不想去相信,可卻也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