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承受,而此刻華心蕊瘦小的身體只能在井綸的大手下任意的被擺弄著,一種屈辱讓華心蕊想馬上死去!
這句話無疑是對華心蕊最大的羞辱,她的雙手緊抓著床單,看向井綸恨恨的說道:
“井綸,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你殺了我,殺了我,不要這麼作踐我?”
“作踐?”井綸表情更陰毒了,“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床,今晚是你自己主動找上門的,難道我不應該作踐你嗎?我現在讓你趴下!”
太惡毒太霸道的一句話,整晚已被折騰的虛軟無力幾度昏厥又被他弄醒的華心蕊,苦苦哀求,但此刻她疼痛虛弱的連一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口。
兇惡之後的井綸臉又變得偽裝的溫柔了,他從床上要抱起華心蕊,華心蕊急忙一抽身,全身萎縮成了一團在瑟瑟發抖,井綸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他說:“華心蕊,只要你聽話什麼都好說,只要你不聽話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做我的女人沒那麼糟,來,乖一點。”
“井綸!”本就虛弱的身體聽到這些話爆發出了心底最濃重的力量。
“不要這樣叫我的名字,我知道我自己叫什麼,來,乖一點。”
很迅速的井綸猛的抱起了華心蕊的上身,抱著她讓她翻了個身。
“嗚嗚……”華心蕊已氣若遊,她把整個頭都埋進枕頭裡,巨痛與疲累令她再無力氣叫喊掙扎,全身更是趴軟不能動彈。
她的雙手緊緊的在抓著被單,她知道此刻她就是井綸手裡的一個玩具,絲毫沒有一點人的尊嚴,想到過去的一切,想到南宮烈,想到自己,華心蕊只能讓淚流在枕頭上與她的臉融合在一起。
摸著華心蕊的背部,井綸壓在上面,輕咬著華心蕊的脖子,說:“美人兒,真沒想到你的背部曲線更動人。”
咬唇,雙手無力的揪床單,淚水浸了臉邊的枕頭,忍受著,華心蕊只能是咬著牙忍受著。
井綸的嘴一直在華心蕊的背部狂吻著,吻過了她的背部,直到華心蕊的臀。
華心蕊真的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了絲毫的力氣,感覺頭重重的,有些感受不到井綸此刻在做著什麼,好像就是那一瞬間她已經死在了這張床上。
只感覺華心蕊的身體在虛脫中很痛苦的一抽搐,井綸狠狠的咬住了她的面板,直到看到血光出現,他才放了口。
“你面板可真嫩,輕輕一咬就會出血。”
井綸的唇還在狂吻著,華心蕊攥緊了自己的拳頭只能忍受著,拼命的想讓自己的身體不再發抖,卻由不得自己,全身都想散了架,實在讓她不知道她全身哪裡不在痛?
一整夜,井綸玩了幾乎一整夜,他玩夠了也玩累了,便從華心蕊的身體上起來,推開華心蕊轉頭睡了過去,很快的鼾聲如雷。
華心蕊好像已經死了,全身都動不了,微微一動哪裡都痛,華心蕊也便不動了,慢慢的在恢復著自己的體力。
過了一會兒,讓頭從枕頭裡出來,被她咬的枕頭已經被咬破了,在她的頭髮上、臉上都是滿滿的淚水,今日的屈辱,一切像是一場噩夢,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她的第一次竟然是被人強一暴的,活該,她自己送上門的,不是活該嗎?
想到這裡華心蕊便嗚咽了,此刻感覺那張床那麼涼,淚和血交錯,愛和恨的纏綿,一切把她丟進了最痛苦的深淵裡。
想到剛才和井綸做的那一切,華心蕊覺得自己好髒,她帶著對自己最諷刺的笑哈哈的大笑了出來,笑聲那麼淒厲,化為了一首悲涼哀怨的歌,沒有歌詞卻最痛的曲調,淚再次溢滿了華心蕊的臉。
笑不出來了,聲音開始變得沙啞,太痛苦,華心蕊嚎啕大哭,響徹了整個別墅,那哭聲帶著最悲涼的心潮,利劍一樣刺穿了華心蕊的心臟!
好冷?全身還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