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才擾了貴地清淨。”
熊長老聞言,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的寒意。
“哼,好一個‘迫不得已’,難道這江湖之中,就只剩下你們生死關懂得‘奉命行事’?漁幫雖小,卻也是我鐵柺門庇護之下的一方淨土,豈容爾等隨意踐踏!”
他的話語擲地有聲,彷彿每一句都蘊含著千鈞之力,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壓迫感。
“至於你所說,鐵柺門或是不良人與朝廷對立……哼,笑話!”
“我鐵柺門行事,向來光明磊落,只問是非,不問出處。”
“若朝廷真有要求,我等自會挺身而出,但若有人假借朝廷之名,行私慾之實,我鐵柺門亦不會袖手旁觀!”
熊長老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正義感,讓人不禁對這位看似粗獷實則心思縝密的長老刮目相看。
鷹將等人面面相覷,顯然沒料到熊長老會如此直接地表達立場。
“實話對你說吧,漁幫沒有藏人,那林光只是拜師於我,成了鐵柺門的弟子,知道你要帶走我的乖徒兒,你認為老子會順了你的意麼?”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息,一場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鷹將還是不甘心,當即問道:
“熊長老既然要保那林光,那麼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林光臉上有沒有北斗七星印記?”
,!
“實話告訴你,沒有!”
鷹將眼裡閃過一絲疑惑,瞬間又恢復平靜,然後雙手抱拳道:
“既然如此,那麼老夫在此賠個不是,這便離開。”
“呵呵,走?在這裡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不留下點教訓,你怎麼會甘心!”
熊長老一聲怒吼,宛如雄獅長嘯,一根黑黝黝的鐵柺瞬間打出。
鷹將只得倉促應戰,一雙利爪硬接熊長老的鐵柺。
轟隆!
只是一招,高下立判。
那鷹將蹬、蹬、蹬連退十幾步,只得一個後空翻化解了慣性,剛穩住身形,又見熊長老一拐打來。
鷹將急了,忙將二指放於唇間,打響一聲口哨,便見那正在空中盤旋的白頭鷹飛速俯衝下來,向熊長老攻擊而去。
“呵呵,畜生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
言罷,向鷹將的攻勢不減,而另一隻手卻像變戲法一般取出一根鐵柺,倏地向天空擲去。
電光石火之間,便聽見兩聲哀嚎響起。
一是白頭鷹,一是鷹將。
那白頭鷹似乎傷了腿,不敢再向下俯衝,只能在天空哀鳴盤旋。
而鷹將則被一拐打得頭破血流,十分狼狽。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緊張的氛圍,一名漁幫弟子匆匆跑來,神色焦急地附在熊長老耳邊低語了幾句。
熊長老聽後,眉頭微皺,隨即目光如炬地掃向鷹將眾人,沉聲道:
“今日之事,暫且作罷。但爾等需記住,漁幫之地,不容侵犯。若再有無故生事者,休怪我鐵柺門不念舊情!”
言罷,熊長老轉身便走,留下鷹將等人面面相覷,心中五味雜陳。
熊長老一走,鷹將等人也不敢再放肆,只好將白頭鷹喚來,將四人全都馱走。
而被圍困在金鯉村外的官兵,也只得灰溜溜地離開,不敢再停留。
漁幫的人也明白,即使那鷹將受了傷,憑漁幫現在的力量,想要強行留下他們,恐怕也是痴人說夢,便只好放行,任他們離開。
段幫主拖著重傷的身軀將那位報信的漁幫弟子叫來:
“發生了什麼事?”
那人躬身說道:
“回幫主,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