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忻一見她對著自己一張臭臉,對著遙樂就笑的跟朵菊花似的,心裡極度的不平衡,這差別待遇也太大了吧。
虧他大清早的站在門口等她,等來的就是她的臭臉?
不爽的呲了呲牙,一把抓住沐桃的手,“你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誒!”沐桃被他拽的站不穩腳,心中也正好有話,想對賞忻說,便扭頭對遙樂喊道:“你自己先回去,等一會我在找人去幫你換『藥』!”
遙樂看著兩人的身影逐漸消失,無聲的嘆了一口氣,也明白賞忻在這等著一定是有話要說,可心底的那股失落,怎麼也壓不下,她能為他捨身,其中的情意還用想嗎?
賞忻扯著她走了一會,見她根本跟不上自己的速度,心內一急,也不管路上下人多不多,直接將人給橫抱起。
尋思自己院子就一個老媽子,加一個掃地的小丫頭,怎麼都比她那裡清靜,便折路朝自己院子走。
沐桃見周圍奴僕的視線都定在他們身上,也沒好意思的掙扎,壓低聲音跟賞忻說:“放我下來,我自己走,這麼多人,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賞忻那管她無關痛癢的話,也不吭聲,圈緊手加快步子朝自己院子走。
沐桃眼看說不動他,窘迫的捂住臉,來個眼不見心不煩,直到感覺屁股貼著了東西,才垂下手,左右看了看,心裡明白這是賞忻的房間,倒是出乎她意料的乾淨簡潔。
見他好一會不說話,疑『惑』的抬頭,“不是有事同我說,說吧,我聽著呢。”
賞忻沉著臉走上前,伸手按在她身體兩側,俯低身。
沐桃一驚,仰頭避開,向床內挪了挪,手按了他的肩膀推著他,“有話你好好說。”
“別動手動腳的。”賞忻拍開她的手,又向前貼了貼,與她臉對著臉,眼角『蕩』著略帶得『色』的笑意。“你方才做何給我臉『色』看,我怎麼得罪你了?”
沐桃哭笑不得扯了扯嘴角,好一個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他動手動腳,反倒推到自己身上,聽聞他的詢問,臉『色』一黑,“你當你是誰,我才沒給你臉『色』看。”
“還說沒有。”賞忻抬手扯著她的臉頰,“臉都黑成這樣,不是給我看,是給誰看的。”
沐桃吃痛的拍掉他的手,“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大半夜的出去,幹什麼去了。”
“我睡不著,出去走走。”
沐桃一聽樂了,“出去走走竟跑到城外了,你還真是閒呢。”
賞忻睜大眼,兇狠的瞪著沐桃,“還好意思說我,你以後少跟那邪裡邪氣的『騷』狐狸走這麼近。”
“現在是在說你,別岔開話題。”沐桃飛給他兩個白眼,當她是傻子啊,哪會這麼容易讓他糊弄過去。
賞忻糗的老臉一紅,輕輕一嘆,臉上的嬉鬧之『色』頓時褪去,“不和你扯了,昨天幫我引開追兵的是你對不對?”
沐桃一愣,詫異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的?”
果真被他料中了。
賞忻無聲的一嘆,抬手撫過沐桃的臉,“以後別做這麼危險的事。”話落臉上的嚴肅一掃而空,嬉皮笑臉的繼續說:“我一個大男人,竟然你這小丫頭給救了,說出去還不得讓人笑話死。”
沐桃抬起眼,“被我救了,很丟人嗎?”
“可不是嗎!”賞忻沒心沒肺的笑答。
沐桃氣結,越想越心裡越是委屈,她不要命的救了他,就換了他一句丟人!還好意思老說她是白眼狼,殊不知他才是那個徹徹底底的白眼狼!
“樸賞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了什麼去城郊,我救你只是因為不想欠你的情,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有說你是為了別的救我嗎?”賞忻故作愕然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