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怎麼死的。”雖然揭了香秀的傷疤,沐桃心裡也是非常過意不去,可這公主以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她總要弄清楚,若是能彌補的也好儘量彌補,不為別的,就為自己日後的日子好過,做些事也是值得。
香秀的臉一沉,嘶聲的嚷道:“你竟然還敢提,我真想剖開你的心看看,到底是不是肉長的,春『色』她……春『色』她當年才十二歲,你怎麼狠得下心,讓一群家丁凌辱於她……”說道最後,人已是泣不成聲。
凌辱!還是被一群人凌辱,沐桃瞳孔猛然一縮,大受打擊,這宿體還能不能再混賬一點。
院中燈籠突然亮起,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聲落定再門外,長髮披散的朦朧人影印在紙窗上。
“噓……”沐桃皺緊眉頭,對香秀做了噤聲的手勢後,門外立著的人輕聲詢問:“公主,你睡下了嗎?”
怎麼是軟皮蛇,沐桃心裡一慌,“有事嗎?”
“無事,只是來瞧瞧公主睡沒睡。”
心思一轉,沐桃‘哈’了一聲,愛睏的說道:“我在睡,你也回去睡吧。”
文洛沉『吟』了一聲:“那好,我先回了。”視線掃過緊閉的房門,眉頭微微一蹙,是他的錯覺嗎?她的聲音好像很驚慌。
又望了一眼和實的房門,才轉身離開。
沐桃大氣不敢喘的追著他的剪影,直到紙窗上的剪影逐漸消失在轉交,才鬆了口氣,轉回頭的瞬間,香秀突地一使力,脫開她的鉗制,反手抄起身側圓凳,對著她砸去。
沐桃反『射』『性』抬手,一把掃開圓凳,砸在地面,‘砰’的一聲響。
垂手扣住她的脖子,按貼在地面,惱怒的說:“你還真是不能讓人放鬆一點。”
這些年,香秀從以前服侍沐桃的侍婢處,不斷探聽沐桃的事,熟知她的一切喜惡,可沐桃自從病好了,卻再也沒來過公主府,今日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誰知竟被她輕易制服……
“你……你懂武!”香秀驀然瞪大眼睛,“你不是她,她根本不懂武。”
文洛走了半路,突覺不對,忙反身折返,剛到轉角就聽‘砰’的一聲響,心裡一驚加快腳步,“公主,發生什麼事了。”
沐桃慌『亂』的捂住香秀的嘴:“沒事,我起床倒水,碰倒了凳子。”心裡不斷的埋怨,這隻臭蛇,都說沒事了,他還多事的折回來。
“是嗎?”他微微一垂眸,輕聲道:“我有事想跟公主商討,麻煩公主開門一見。”
“嗚嗚……”香秀嗚咽了兩聲,沐桃立馬加大手勁,將她的嘴捂了個嚴實。
文洛耳尖一動,“什麼聲音?”
“沒什麼。”沐桃狠狠剜了香秀一眼,後者也不甘示弱的回瞪著她。
“既然沒什麼,還請公主開門一見。”文洛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扒著門,大有她不開門,就跟她耗一夜的架勢。
“我要睡了,有事明天再說!”沐桃氣惱對著門外人,大聲嚷道。
文洛眉頭微微一蹙,“公主當真不開。”她越是不開,他越發覺著裡面有事,語氣卻越加溫和,柔如清風。
“煩不煩,都說明天了。”沐桃心裡一氣,捂著香秀的手瞬時間鬆了下,香秀把握時機,握了她的手,狠狠一咬。
“啊。”吃痛的叫了一聲,神智一滯被人按倒在地,香秀緊隨著壓上扣住她的脖子,緊緊的按壓,讓她出氣多進氣少。
“公主,得罪了!”文洛眉頭深皺,撩起下襬,砰的踹開房門。
就見香秀正騎在沐桃身上,面目猙獰的掐著她的脖子,沐桃被她掐的喘不過氣,昂著頭費力的呼吸著。
文洛疾步上前,扯開香秀的手狠狠一甩,橫抱起倒在地上的人,疼惜的詢問,“有沒有怎麼樣?”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