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陛下。”
來到了馬車旁,李振華恭聲問候。
“剛剛是何事?聽離去百姓議論紛紛。”永炎帝問道。
李振華一愣,“回陛下,乃是聚水縣學子陳文軒與高句麗王子金南相立下三月初一蹴鞠之約,賭資三千貫。”
心裡邊也是沒辦法,只能把剛剛他見到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講出來。
這就是倒黴催的啊,這狂生的運氣太差。
“哦?那狂生是真的狂啊。他有何底氣,就敢與高句麗王子比試蹴鞠呢?凡蹴鞠者皆是孔武有力之輩。”永炎帝皺眉說道。
他是真好奇了,這個臭小子剛消停沒兩天,咋就又開始折騰了呢?
“回陛下,末將不知。”李振華老實的說道。
他都是第一次見到陳文軒,只知道這貨是非常狂的,要不然也不會在朝堂上惹起那麼大的紛爭。
“算了,也不去管他。”永炎帝淡淡的說道。
“挺好的,國子監的監生與高句麗王子相處融洽,這便證明了我朝教化之功效。阿公,回宮吧。”
這話聽得李振華心中一凜,陛下已然發怒了。
不過這個事就不歸他管了,牽扯的太多。
而另一邊跟著陳文軒往家裡趕的江三豹,則是憂心忡忡。
少爺有些不省心啊,比個詩詞歌賦就完了唄,你跟人家整蹴鞠幹啥啊。明顯是被那位公子給拿捏了,讓少爺跟高句麗的王子對上。
“老三啊,苦著臉幹啥啊?”陳文軒樂呵呵地說道。
“少爺,這個蹴鞠比鬥,不是那麼好準備。”江三豹說道。
“現在的蹴鞠是怎麼個玩法?還往風流眼裡踢嗎?”陳文軒隨口問道。
一聽他這個話,都別說江三豹了,就連馬四狼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幽怨得很。
連怎麼玩都不知道,你就敢跟人家賭,還玩的那麼大,賭三千貫?
“那麼看著我幹啥?這個知識學的有點多、有點雜。”陳文軒一本正經的說道。
“少爺,往風流眼裡踢,已經是十數年前的玩法了,現如今只有女子在玩。”江三豹說道。
“每隊一十二人,一人把守球門,在球門範圍之內,手可觸之。範圍之外,觸之則罰。一場比賽分為上下兩場,共半個時辰。”
聽著他的話,陳文軒的雙眼變得越發明亮起來,安穩了。
這個跟現代足球相差不多啊,要是真的玩風流眼的那種,反倒還會麻煩很多。
“那個啥,我替我一個朋友問問,除了那個守球門的,其餘的隊員除了用腳之外,還可以用別的部位碰球麼?”陳文軒接著問道。
江三豹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哪門子的朋友啊?還不是少爺啥都不懂。
“少爺,除了手之外,其餘部位皆可。”馬四狼開口了。
“民間愛玩白打,雖不成隊制,技藝精湛者也有很多。實在不行,咱們在民間好好找尋一番吧,就是時間太緊了。要不然我帶一些暗器,比賽時暗算了他們?”
“這個倒是不用,除非他們跟咱們玩陰的。我朝畢竟是泱泱大國,不能做那小家子氣的事。”陳文軒笑著說道。
“嗯……,有道理。”馬四狼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邊上聽著的江三豹都快哭了,這都是啥跟啥啊。
你們就帶著這樣的心思去比賽,咋就能贏?
究竟是少爺帶壞了老四,還是老四拐偏了少爺?亦或者,他們本就臭味相投,要不然這兩天老四的話怎麼就那麼多?
“老三啊,你苦著臉幹啥?跟他們玩那就是輕鬆得很呢。”陳文軒樂呵呵的說道。
“不過看你們這般瞭解,是不是也經常玩啊?這樣的話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