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回到了家中,陳文軒的心中也是忐忑無比。
本來應該去青草堂跟程蝶衣彙報一下最新戰績,順便牽牽小手啥的,現在也是沒膽去了。
咋去?你不是找削嘛。
反倒是家裡其餘的人歡欣鼓舞啊,都有著必勝的信心,這就是穩贏的賭約。
第二天一早,陳文軒還在家裡邊琢磨著該怎麼跟程蝶衣解釋呢,護國公李泰領著李錦菲美滋滋的尋了過來。
“老爺子啊,您幹啥來了?”陳文軒問道。
“還是有些保守了,出的錢少了一些。”李泰笑眯眯的說道。
“不過你小子這一折騰可是不得了啊,轟動長安城。即便是百年之後,亦是一樁美談。”
“老爺子啊,我這都火上房了,您就不能讓我省省心?”陳文軒無奈的說道。
“不過您過來得也正好,有個事情還真需要您給幫個忙。咱們一起過去工坊那邊,有些新玩意需要您給長個眼。”
“是什麼新玩意啊?”李泰一下子來了興致。
“好玩就是了。菲女俠,你就跟嫿兒在家玩吧,好多的糕點呢,吃不完也會壞掉。”陳文軒隨口說道。
“跟爺爺別玩太久,別忘了回來做飯啊。”
李錦菲囑咐了一句,熟門熟路的找嫿兒玩去了。
“老爺子啊,長安城裡的動靜整的挺大?”陳文軒問道。
“可不是嘛,街知巷聞,便是三歲孩童亦知那香香姑娘鍾情於你。”李泰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
“我冤啊。”陳文軒就差放聲大哭了。
“哈哈哈哈……,雖然你覺得冤,卻也是你招惹的。”李泰樂呵呵的說道。
陳文軒就更加的無奈了,他知道這就是“事實”。他做了啥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們都是咋想的。
心情愁苦的來到了工坊,老爺子下車之後就想往酒坊那邊走。
“老爺子,咱們去工坊。”陳文軒一把拉住。
“也行,回去再裝上兩罈子酒。”李泰隨口說道。
“少爺。”
看到他走過來,康師傅趕忙過來問候。
“把咱們打造的那些新玩意,給老爺子瞅瞅吧。”陳文軒說道。
“好嘞,這就取出來。”
康師傅應了一聲,趕忙領著人操持起來。
“這個……、這個是犁?這個是鏟?這個是什麼啊?”
看著工人們拿出來的農具,李泰很是納悶的問道。
“這個我管它叫新式的鋤頭。”陳文軒笑著說道。
“上玄月形的彎刃,在做工的時候,一次能夠照顧兩根壟,適宜于田間除草。這個呢,就是鐵鍬,剷土的時候會更加省力。”
“這個呢,我跟它叫二搞,一端是一字型,可有刨的效用。另一端為尖型,可有鑽的效用。”
“不過我要隆重推薦的便是這個新式的犁,要比咱們原本的犁好用得強過千百倍。這些,便是我們工坊研究出來的新農具。”
“你把它們展示給我,所為者何?”李泰皺眉問道。
他可是知道,陳文軒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現在把這些見都不曾見過的新式農具展示給自己,肯定是在謀劃著啥。
“嗯……,便是想著老爺子能夠把這些新式農具貢獻給朝廷。到時候呢,朝廷隨便給些賞賜就好了。”陳文軒樂呵呵的說道。
“嘿嘿,隨便給些賞賜?老夫可是不信。聽菲兒講,你還認識一位大叔,怎麼不讓他貢獻給朝廷呢?”李泰笑眯眯的說道。
“那不一樣的,給他留了好東西了。您這邊咱也不能厚此薄彼不是?”陳文軒說道。
“也不瞞老爺子,我這邊確實是遇到了一些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