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正愁沒有樂子呢,過去瞅瞅去。”陳文軒樂呵呵的說道。
“少爺,聽說湊過去的人可是不少呢。”江三豹有些擔憂的說道。
“那有啥的,一個人咱們得幹,一群人咱們還得幹。”陳文軒無所謂的說道,心裡邊也是美滋滋。
他知道自己這處學堂肯定會招人嫉恨,但是他可不會在乎。正閒著不知道幹啥呢,找樂子的不就來了嘛。
坐上馬車,來到了學堂的門口。
看著聚攏在這裡的這些儒生們,陳三兩那叫一個開心啊。
偷摸看了他一眼的江三豹都有些無奈了,少爺的想法啊,總是那麼的不一般。
“你們誰是帶頭的啊?有啥事情嗎?”
站在馬車上,陳文軒開心的喊了一嗓子。
“煩請撤去女班,以正綱常。”
“蒙學一道怎能投機取巧,譁眾取寵。”
“煩請正本歸源,以正視聽。”
……
一看到陳文軒露面,這些人雜亂的喊了起來。
“先生,他們在這裡吵鬧得都沒法上課了,這些孩子的家長們也有些擔憂。”吳志遠湊到了他的身邊小聲說道。
“這也是正常的。”陳文軒笑著說道。
“當你與眾不同的時候,別人就會覺得你是另類。那麼你就要考慮了,是要把你的這份獨特保持下去,還是要隨大流。”
“這些鄉親們並沒有那麼多的見識,所以他們心中並沒有多少明辨是非的能力。這些人這麼一鬧,他們自然就會擔心。”
“最為重要的,是你們心中如何想。要不然也不會有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樣的說法了,唯有自身強大,才是硬道理。”
“說的是我們每個人,其實也是在說咱們的朝廷。若是朝廷強大了,自然會引來萬邦朝奉。若是你不夠強大,自然也會招來萬邦攻打。”
“在很多時候,拳頭才是硬道理啊。跟番邦去講道理,講得通嗎?還得靠兵將來說話。兩國紛爭,哪有什麼對與錯?勝者就是對的,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學生等,受教了。”
吳志遠他們齊齊躬身施禮。
不遠處看著的夏詩竹皺了皺鼻子,不知道陳文軒說的是啥。但是看這五個人的表情,應該是了不得的事情。
反倒是剛剛好吵吵巴喊的那些儒生呢?現在齊齊收了口。
合著我們這邊大聲聲討你,你們就在邊上嘀咕、說小話?太不尊重人了吧?
“誒?你們咋不說了啊?”陳文軒詫異的問了一句。
夏詩竹掩嘴輕笑,這個小壞蛋忒能挖苦人。
“既然你們不說了,那我來說。”陳文軒笑著說道。
“你們都看到了吧?這就是讀書人應該有的本事。白的能說成黑的,黑的能說成五彩斑斕。”
他這一開口可是不要緊,把下邊這些儒生們聽得臉都成了黑鍋底。
“你們就直接說,我們這處免費的學堂搶了你們的生意就完了唄。”陳文軒又接著說道。
“你們沒聽差,在我看來,這就是一門生意……”
“陳文軒,大膽狂徒,有辱聖人之道。”
“陳文軒,老夫今日就算是拼著性命不要,也要與你論個清楚。”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
下邊這些人又吵了起來。
陳文軒則是守住話頭,饒有興致的欣賞著。
叫喊了一會兒,這些人也喊不動了,只剩下了大口喘氣,得歇一會。
“我說的有差嗎?”陳文軒樂呵呵的說道。
“何為束脩禮?雖然是從聖人處流傳下來的,可是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