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走到他的身旁,眉目轉過笑意:“好說,”
“事成之事,”她意味深長的望了男子一眼,“都如你的意;”
“我可沒那麼好哄,”男子恨不能立即摁倒婉兮,“你以為我是棲姬之流?”婉兮陰沉著臉,雙目冰冷,“我已帶著誠意,如果你還得寸進遲;”
男子深知婉兮素來的稟性,他收了財物,“如此,就依娘娘的;”之後,他附在婉兮耳邊一陣密語;
“什麼?還要這麼久?”婉兮頗為不滿,“正如娘娘所說事緩則圓;”
望著男子訕笑著走出蓉茉殿的身影,“可惡的東西,”婉兮雖感無奈卻也只得依計行事。
兄弟反目
守了棲姬一宿,帝辛回到靈玄宮自是一身疲憊;
“過來,”妲己一言不發走到他的跟前,“陪孤就寢,”她順從的躺到床榻上;
“少女的身體真是暖和,”初雪紛飛的寒冬,帝辛從身後抱著妲己,埋首在清淺的花香裡,令他很快入夢;
而妲己卻像一具冰雕,不睡不眠,雖然睜著眼,卻沒一絲活氣;
“旦,那樣絕決,想必再也不會見自己了,”眼淚一滴又一滴,無聲無息從心底沁出;只是因為一時的孤寂,就要徹底失去;
比起失自由,比起失去自我,比起失去一切,
都未若失去旦;
此時此刻,旦亦如沒靈魂的奴隸,麻木的幹著繁重的體力活;扛起一捆又一捆柴禾,沒日沒夜的勞作,“旦,”
伯邑考依舊人物瀟灑、舉止風流,“不要這樣,”
彷彿不曾聽見,旦從伯邑考的身邊擦肩而過,而伯邑考卻緊緊抓著旦的手;
“聽大哥解釋,”
旦漠然的望了伯邑考一眼,就要前行,“我跟她第一次相悅,以為她是大王送給我的宮婢;”
像與己無關,旦自顧自的繼往前,“旦,她不是沒有拒絕過我;”
伯邑考緊跟在旦的身後,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她是那樣迷人,我難以抗拒;”
“她從不曾告訴我姓名,並且,只在夜風漸起,撫琴的夜晚與我私會,”伯邑考將情形說得那麼細緻,這於旦更是一種傷害;
“旦,也許比起我,我的琴聲更令她備受安慰,如果,她曾經與你,有過那麼一段過往;”
“這位公子,奴才還有活計在身,”旦在冷漠之後,終於無法忍受;
“你不要這樣,”伯邑考一把搶過旦手中的柴禾摔在地上,“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變成什麼樣了?”
旦像是渾然不覺蹲下身,將散落一地的柴禾悉數拾起;
“你怎麼這麼沒出息?”伯邑考抓著旦的衣領,“為了一個女人,就要跟哥哥使性子。”
兄弟反目2
旦冷漠的摔開伯邑考的雙手,就要俯下身再去拾,孰料,伯邑考摁著旦的手;
“我喜歡她,我不會讓給你,如果你非得表現的像個懦夫一樣,就更如了我的心意;”伯邑考清秀的眉目透著執著;
“旦,大哥原是希望,你與我一道,看誰最終能贏得她的芳心;”
“你沒有資格跟我說這些,”在良久的冷漠之後,旦沙終於開口;
沙啞的聲音、佈滿血絲的雙眼,伯邑考這才迎面看清旦原來備受折磨;
“旦,大哥也不希望你退出;”
“啪,”旦一巴掌摔在伯邑考的臉上,“你有什麼資格跑到我的跟前,跟我說這些;”
“你不配做我的大哥,之前的事情我不怪你,可是,現在,你還這麼無恥非要與我說這些;”旦與伯邑考平生第一次翻臉;
亦是最後一次,為了一個女人,蘇妲己;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