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不,奴婢不敢了,”
“本宮不是那個意思,”妲己指了指床榻,嫣然一笑,“想睡到大王的身邊嗎?”
“我,”香浮探出身子,一陣張望,心中很想、很想,可是,她不敢;
“你們,不都睡過了嗎?”妲己拉著香浮,就要走進床榻;
香浮慌忙鬆開手,疊聲說道:“奴妾不敢,娘娘,不、不敢;”
她不明白有蘇女為何如此怪異,難道她是以這種怪異的方式來取悅大王?
難道?她是在大王跟前,以大方來顯示她的與眾不同?
露臺4
還是?她的心中懷揣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宮裡,處處都是陰謀與算計,這個有蘇女,比起王后、月王妃、棲妃,更加深不可測;
“香浮願、願悉心侍奉娘娘,”儘管香浮恨不能立即睡到帝辛身邊,恨不能讓帝辛瘋狂的寵幸她,可是,她不敢;
這個有蘇女,不威自怒;
“那好,大王他累了,”妲己披上狐白裘,眼眸裡閃過一道異樣;
“你好好守著大王,直到本宮回來,”她在香浮的耳際邊輕輕一嘆,像吹入迷香;
“管住你的嘴,本宮讓你榮華富貴;”
“娘、娘娘,”一個恍惚,香浮如夢似幻間,妲己的身影已消逝於眼前;
她,到底,是怎麼?每一次,有蘇女都令香浮感到匪夷所思;
“我,就是我,”奔跑於雪地裡,妲己在喘息輕嘆道,“不管是與大王睡過,還是與伯邑考睡過,這並不代表什麼;”
大王的女人,自然要奉上身體;自己的身體,並不代表愛戀;
旦也許不接受自己,可自己,並覺得這有錯,妲己在經歷了總種之後,亦發認定自己是對的;
旦,可以不接受她,也可以不再喜歡她;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那,她愛他就好了,她喜歡上她就好了,不讓他知道,不讓他知道她還在意她;
默默無語的,在寒夜裡,偷偷望上一眼,已經足矣;
“讓我默默無語,毫無指盼的愛著你,”她想努力,全心全意去接受另一個人,去重新開始;
她與帝辛那樣交合,那樣放縱;
她想證明給自己,除了旦,她可以再重新來過;
而身體之外,她的心堅韌如磐石,身體的愉悅,是那樣短暫,更多的是心底的傷痕;
胸口前心月型的傷痕漸漸癒合,而她心底的傷痕,在大雪之後,依然疼痛;
“旦,”悠悠的嘆息聲,旦每一個夜晚,哆嗦在草堆裡,妲己安安靜靜的站在遠處,靜靜的望著他,一眼,只看一眼。
英雄背後的女人
不曾發覺,另一端姬昌亦在暗中悄悄探望旦,一夜、又一夜,他在夜色裡,看到妲己;
原本,姬昌只是隔三差五來看旦一次,自從前晚發現有個女子,一直在大雪裡默默看著旦,他便留了心,她是誰?
披著貴重的狐白裘?除了王族的成員,有資格穿著以狐狸的腋毛縫製成的裘衣,即使貴族亦沒有資格;
王族成員,她不是公主,大商的公主早已嫁給諸侯,並且要去到自己的封地;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她是帝辛身邊的妃子;夜闌人靜,能夠從王宮後院來到此處,一連幾日,她的行動自由,要麼無寵、要麼寵冠後宮;
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來到此處,她與旦,一定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
帝辛從有蘇帶回了一名寵妃,旦來朝歌,曾經路過有蘇?旦的脖子陌名的劃有一個商字,那是王的奴隸,特別有的標記;
即使不必問旦,也能猜測出一、二;
“蘇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