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護父女連忙伏在帝辛的跟前,謹慎的說道:“臣妾不敢、微臣不敢;”
“唉!蘇護,”帝辛一面摻起蘇護,一面扶起妲己;
“孤的後宮雖然多,然真正合己之人,就只有妲己一人;”
“小女承蒙大王憐惜,能有如此殊榮,真是天大的恩賜;”蘇護一再謙恭。
夫妻之情4
“若後宮的父女,都能像你們這樣;”九侯發動親信大臣,為王后開脫,向他施加壓力,令他很是不悅;
他惦記著夫妻之情,如此輕罰王后;
而九侯,仍嫌不夠,口口聲聲說委屈、被陷害;
並在朝堂上文死諫、武死諫,令帝辛很是為難;
“微臣牢記著大王恩赦有蘇,憐惜小女之情;”蘇護與妲己頻頻舉杯,向帝辛敬酒;
帝辛豪爽的與蘇護父女二人海飲,薰天的酒氣,漲紅的臉,直到月色中天;
才由妲己扶著,欲回到寢殿;
臨行前,妲己回眸一瞥;
迎面撞上伯邑考目光,像烈酒淋在喉間,一陣滾燙;
她面無表情的轉回身,軟語溫語向帝辛說道:“大王,小心點兒,別絆著了;”
“孤,聽妲己的,”濃情蜜語消逝於夜色裡,伯邑考好一陣失落;
跟著蘇護走出大殿,見旦筆挺的立於漫天飛雪中;
“這些日子,過得還好嗎?”在過旦的身邊,伯邑考低聲問道;
旦冷淡的點了點頭;
“你可以天天瞧見她了,”伯邑考隱隱有些妒忌,如果可以,他也願意像旦一樣;
總會有機會,接近她;
“夜色已深,請大公子早些回到雁棲殿;”
伯邑考的言語令旦反感,他想要迅速打發他;
“你比我痛苦,不是嗎?”伯邑考在旦的耳畔一字一句,無比清晰說道:“每天晚上,看到大王與她尋歡作樂,甚至聽到他們濃情蜜語;”
“看著心愛的女子,被一個年長的男子摁倒於身下,佔有;”
“你說夠了嗎?”旦仍是一幅冷淡的樣子,他不斷告誡自己,他已經與妲己作了斷;
“旦,在大哥的面前,何必強裝?”伯邑考感到妒忌,他妒忌帝辛那樣摟著妲己;
妲己柔媚的身體,至今令他流連;
“你就作過懦夫,光眼看吧;”
伯邑考扔一句,鄭重向旦說道:“我會再次得到她的,她的人、還有她的心。”
險中求
夜色中,婉兮走在鋪滿積雪的宮道上;雙腳踩在積雪裡,咯吱、咯吱一陣作響;
“娘娘,天這這麼晚,又這麼冷;”
蔓草扶著婉兮,憂心的望著她,說道:“那件事情,會不會太過於冒險;”
冰冷的寒風裡,婉兮呵了口熱氣,淺笑道:“此事原就是險中求;”
近如心殿,婉兮緊盯著忽明忽暗的燈火,她猛的轉說聲,婉然之色換之以陰狠:“費仲這個該死的東西,只將事情作了一半;”
“娘娘,”蔓草輕輕抓著婉兮的手,一陣嘆息:“大王如此從前處置王后,之前;”
“還不晚,”婉兮掙脫開蔓草的手,徑直走向如心殿;
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如心殿內瀰漫著甜膩的香氣;在宮婢的引導下,婉兮第一次踏入如心殿;
也是最後一次;
棲姬看起來精神很好,嫣紅的面龐,令她的媚眼更多了一絲嫵媚;
正閒閒的捧著一碗蓮子粥,在一旁挑剔宮婢,“這蓮子不是交待你們要將芯剔除嗎?這樣苦,如何下嚥;”
“賤骨頭;”宮婢怯生生的低著頭,令棲姬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