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敢嗎?”十六歲的婉兮,像一風中的花絮,滾落於馬背;
“你瘋了,”翻滾於地上的碎石,帝辛最終以血肉之軀托起這個率真而執倔的女子;
“你,”婉兮微微翕動著櫻唇,身下的男子表情極其痛苦;
原來,帝辛臥倒在一片亂石灘上;
“即使你救了我,”羞怯,浮於婉兮清麗的小臉上,嫣紅的小臉,堪比燦爛的桃花;
從不曾,與一個男子貼得如此親近,婉兮連忙提起裙襬,就要離開;
“站住,”帝辛緊緊一把拉過眼前秀美的女子,火熱的吻烙在那張嬌柔美的櫻唇上;令婉兮一陣心驚肉跳;
“放肆;”清脆的耳光聲落於帝辛稜角分明的臉龐上;
一夕華髮人憔悴4
纖腕被眼前男子強有力的鉗住,婉兮掙扎道:“竟敢褻瀆我,你是什麼人?”;
帝辛舔了舔唇角,虎目裡滿是嘲諷道:“不是力氣大嗎?不是敢跟孤叫勁兒嗎?”
“你放開我,”婉兮愈是掙扎,小臉愈是緋紅,她感到惱怒,這個霸氣的男子,居然膽敢這麼輕薄她一個堂堂的公主;
“你可知道,我父親是誰?”
“喲,離了家的好孩子,需要父親來保護,”帝辛饒有興致的望著婉兮,她的小臉一片緋紅,因為跟自己理論,緊張及驚惶裡,甚至紅及脖子與耳根;
纖細的脖子想必柔軟,小巧的耳珠想必滑膩,如果此刻與她纏綿;
志在必得如帝辛,迫不及待想要佔有她的甜美,佔有高貴優雅的東夷公主;將她強壓於身下,雙手不安分的就要扯下她的衣衫;
婉兮動彈不得,極其驚恐,“你、你、你,放開我,放開我;”
“求我,”帝辛挑畔的將手伸進她的衣衫,掌心間操控著她胸前的桃花;
“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恥辱的淚水,溼了她無措的小臉,大滴大滴順著柔和的下巴流淌;
“聽清楚,孤將是你的丈夫,”帝辛一把將她拖上馬背,賓士的駿馬,距離東夷越來越遠;
衝著帝辛的肩頭,狠狠一咬道:“我恨你,你將我帶離我的父親身邊,”
“恨我?”帝辛一揚馬鞭,意氣風發道:“終有一天,孤,一定會贏得你的芳心,你的人生,將因為孤,而改變···”
因為帝辛而改變,倏地,婉兮眼前,又極快的浮現著西酉候的身影;
“父親,”昔日依偎於父親溫暖而寬厚的肩膀頭,還是那個在父親身邊撒嬌的女子;東夷的青山綠水,踏花歸來,“婉——兮;”
“父親,您是在叫我嗎?”陌名的站起身,不遠處的湖邊,父親的身影,浮動于波光瀲灩的湖面上,晶瑩的水光裡,無數張父親的臉,不斷交集重疊;
“不,娘娘,”蔓草一連串驚聲尖叫,“救—命—啊!救救娘娘···”
一夕華人憔瘁5
“湖底的水草,每一根,”婉兮躺在床榻上一陣低吟,“每一根都是父親招喚的手;”蔓草緊緊握著婉兮的手,低泣道:“娘娘,大王說話就來看您了;”
“水草,溫柔的像父親的懷抱,”王后婉兮失足落入湖中的訊息不脛而走,迅速傳遍王宮,各宮妃子皆趕著到鳴鸞殿來探望;
而帝辛,則在靈玄宮中百般呵護妲己,“大王,臣妾的胸脯與脖子上,都有傷痕,這樣殘缺,您還要我嗎?還寵我嗎?”
妲己摸著脖子上的劍傷,一陣失神;
澄黃的銅鏡如泛黃的往事,她與旦,在有蘇的湖畔,在那個滴水的崖洞,在神殿,他因她而傷;她為他而傷;
也不知道,他現在可否好些了,也不知道,現在可有什麼人再照料他,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