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王后娘娘都犯愁了,”心火不僅灼燒了王后,也燃到如心殿;
望著棲姬失魂落魄的臉,香浮在離去前泛起得詭譎的笑意,“哼,女人,都經不起挑唆;”
王后如是,棲姬如是,只差那個自許清高的月王妃;
香浮在黑夜笑如妖媚,後宮所謂的寵妃們,那樣精明的女人,被玩弄於股掌之間;
哼,女人,怕的是失寵;女人,失寵一定萬劫不復;
站在蓉茉殿的跟前,她一陣冷笑,不妨看看月王妃怎樣故作清高;
“原來是大王寵幸蘇夫人,”婉兮把玩著向新摘的梅花,一枝一枝插入陶瓶;
“你這丫頭,生得俏麗,人,也很會打扮,”聽起來像是讚美,婉兮指著梅花,“一身芽黃的衣衫,就如這臘梅,”
“小臉怪嬌豔的,”擱不住婉兮的讚譽,淺薄如香浮;
“哪裡,奴妾莆柳之姿,都不入大王的眼,唯有娘娘這樣的品格,”其實香浮在心底,卻想說的是,這是自然;
“月王妃娘娘,難道,您就任那蘇夫人奪了您的寵?”
“那依你之見,可有甚麼好主意?”
瘋狂的忌妒3
香浮感到在後宮的爭寵奪愛中已漸漸佔到娘娘們的中心,“自是要幾位娘娘聯合起來,依奴妾的意思,娘娘們不能白白便宜了蘇夫人;”
這個賤婢真是愚蠢,婉兮望著香浮一步三回頭離去的背影,衝蔓草說道:“聰明的女人,總是顯得笨拙;愚蠢的女人,總是裝得聰明;”
蔓草掩口一笑,道:“娘娘,這個香浮比巫師跳大神還熱鬧;”
“不如順水推船,讓這傻丫頭鬧騰去,我們只靜靜坐著看戲罷了!”蔓草扶著婉兮,道:“娘娘,浴水已準備好了;”
“這樣冷的天,娘娘不怕凍著嗎?”
婉兮沉浸在溫熱的湯浴裡,笑語吟吟:“那要是不洗,渾身難受,”
香浮掬了捧熱水,淋在婉兮的秀髮上,“娘娘,大王有好幾日不曾來我們蓉茉殿;”
“我正愁風頭太過,”婉兮靠在桶邊,輕輕摁著眉心,“蔓草,你要知道,大王的女人只會一天比一天多;”
“我在朝庭沒有勢力,能走到今天,坐到王妃的位置,就已經是他的情份;”
蔓草靜靜站著,長長舒了口氣,笑道:“娘娘如果心裡真正這麼想,奴婢就放心了;”
“奴婢知道,娘娘不會輕易受到那賤婢挑唆;”
“唉,我也是個女人,渴望大王疼愛的女人,心裡自然也不舒服,可是,又能怎樣呢?趕走一隻狼,又招來一隻虎;”
婉兮看得通透,並且不像王后,想得到、卻做不到,“是她倒好,這個時候,正是要拔掉虎口裡,那粒最鋒利的牙之際;”
浴水漸漸冰涼,婉兮婉然的神情,換之以堅定,“我必須要除掉王后,否則,無法救出我的父親,她是九侯的眼線,”
“如不然,她與九侯,永遠都會擋在我的跟前;”
蔓草將紗衣趕緊給婉兮披上,“娘娘,快穿上;”
“不,”婉兮赤裸著身體,迎在風裡,“成不成,就看此舉。”
瘋狂的忌妒4
香浮回到鳴鸞殿,繪聲繪色的比劃:“王后娘娘,先是那個棲妃,急得直跳腳,先是破口大罵、責打奴婢,之後捺不住性子;”
王后的嘴角勾起笑意,道:“那、月王妃反映如何?”
“長篇大論的問了奴妾,該如何是好,看她今晚穿得單薄的樣子,估計也是落寞的,”落寞如王后娘娘,香浮在心理暗笑;
多高貴的女人,都經不得失寵;
“那,香浮,你去密切監視靈玄宮,”王后取出東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