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於我攔下傳話使?”除了適才那一幕,申生一定編派了流言告之邑姜。
一步之遙
婉兮在蓉茉殿內小憩,蔓草打起珠簾,輕語道:“費大人來了;”一聽是費仲,她感到嫌惡,只得涼涼的起身更衣;
豈料,費仲徑直走上前,摁著婉兮道:“娘娘,這更衣之後,依舊要寬衣,何必;”他眯縫著眼,就要爬上床榻;
“費大人,”婉兮冷漠的瞧著她,一臉不謔道:“你不怕,大王此刻撞進來?”
“蘇夫人回了王宮,大王,怎麼可能有空來搭理你?”費仲的眼底露出一抹嘲諷,心中一陣冷笑,過些日子,連我都不願來了;
那嬌小玲瓏的蘇夫人,一定別有一番情趣;
“我怎麼聽說,”婉兮命蔓草入內服侍,蔓草機敏的替她梳妝;“你今天替西伯候姬昌說話,大王賜他節仗,嘉表為忠臣,代處理諸候國之政務,命他回到封地去;”
費仲像惡狗般嗅著婉兮身上蔥蘢的草木香氣,正在沉醉間笑道:“看來月王妃娘娘,果真有母儀天下的資質,這接管後宮才幾日,連大王身邊,都安插了眼線;”
“我父親的事情,你可是答應,替本宮在大王跟前周璇的;”婉兮將紅沁沁的胭脂塗於唇間,那抹豔紅如血,映入費仲眼中;
“死人求什麼情?”費仲含渾的應承道:“此事,娘娘難道不敢向大王張口?”
“看來,你根本就對本宮沒有誠意,”其實婉兮根本就對費仲不抱希望,她替自己除去王后與棲姬已經達到了目的;
借這個機會與費仲作個了斷,亦不失為上策;
“如果大人不能夠像替西伯侯那樣,為本宮的父親說話,以後,就請你不要來蓉茉殿了!”哼,想在功成名就之後撇開我;
費仲生性多疑,當然深知婉兮心中所想;
“娘娘,您到底再怕什麼呢?”如果月王妃控制不住,去找帝辛要人,無異於向虎口裡拔牙;
想要過河拆橋,絕沒那麼容易;
費仲陰冷的笑道:“娘娘,距離王后僅一步之遙,難道,您這麼信不過大王?”
一步之遙2
費仲離去後,婉兮坐在窗稜下一陣出神,大朵大朵的梨花飄落下來,如櫻似雪,蔓草輕語道:“娘娘,您心底還掖著那件事情?”
婉兮“恩”了一聲,將戴有藍寶石戒指的玉手搭在蔓草手,淺笑道:“不如,出去踏踏青;”蓉茉殿內梨花開得正豔;
一簇一簇的梨花似飛雪一般,壓在枝頭;婉兮一襲淺紫紗衣,像是要在這潔白縹緲裡隱去一般,她略帶憂鬱的形容,令蔓草頗為動容;
“娘娘,您距離王后之位僅一步之遙,就不必再想太多的事情了;”蔓草希望婉兮再不要提搭救她父親之事,這是帝辛的大忌;
“蔓草,我肯定會將父親救出來的;”
婉兮拾起一朵梨蕊,涼涼的嘆道:“我就像這開敗的花朵,早已失去了青春,終就是有殘敗的一天;”微微嘆息聲,令她頭上玉片流蘇一陣輕晃;
“誰說的,”帝辛信步走入園中,儘管神情陰鬱,見到婉兮,不禁含笑;
“臣妾恭請大王聖安;”婉兮微微欠身,如蝴蝶棲於花蔭;帝辛牽著婉兮的手,與她坐在園在的鞦韆上,一同賞花;
“大王,今日不在靈玄宮陪蘇妹妹嗎?”婉兮感到詫異,平常帝辛一下朝就直奔有蘇女的身邊;
“怎麼?不高興孤來蓉茉殿?”帝辛有些不滿婉兮的多言,心中煩燥來此尋歡,卻為她的言語更覺煩惱;
婉兮連忙打疊起笑道:“臣妾不是這個意思,是因為聽說蘇妹妹在宮外患了雪盲症,正是需要大王的眷顧;”
帝辛將婉兮擁入懷抱中,撥弄著婉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