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你不要這樣,”帝辛打疊起無比溫存,甚至拾起玉梳為她梳妾;
鳴鸞殿的宮婢隔著珠簾在簾外一陣吵鬧,聽得香浮壓低聲說道:“大王吩咐了,任什麼人都不可以進入殿內打擾;”
“我是鳴鸞殿的宮婢,王后娘娘失足落水,特來稟報,你膽敢阻攔;”許是婉兮情勢危急,宮婢們出言不遜,就要撞入殿內;
帝辛聞言不覺皺起了眉頭,妲己站起身,一個冷漠,淡淡掃過帝辛一眼,便和衣倚在貴妃榻上,背對著帝辛;
“妲己,王后她微恙,孤,去去就來;”帝辛越說越小聲,抬著腳步,言語遲疑;
“恭送大王;”妲己冷沁沁的聲音,令帝辛只得走到她的身後一同躺下,從身後抱著她,喃喃說道:“孤知道,你心裡不痛,你怨王后從中挑唆;”
“臣妾豈敢;”王后,妲己懷恨在心,幾次三番,出手加害,差一點就使自己和旦扔了性命。
失心瘋
婉兮在錦被裡牙關緊閉,瑟瑟發抖,“冷、好冷啊,”蔓草命宮婢升起絲炭擱在銅盆裡,連忙擺在飾有藍田美玉的床榻之前;
各宮妃子嘴裡雖不言語,心中卻不禁犯起嘀咕;
“平日裡,怎麼著大王也該駕臨鳴鸞殿;”
“就是,大王今日又不用上朝;”
“聽說昨兒個晚上,大王與蘇貴妃折騰了一宿,連劍都拔了出來,那蘇貴妃鬧死鬧火要抹脖子玩那自禁來籠絡住大王;”
······
蔓草心中暗暗感到不安,大王這個時候還不曾過來,而王后形勢危急;若是大王再不前來,一則是大王的心太過偏心;另一則就是王后將在後宮妃子中失去權威;
如廢后一般;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腳步聲,蔓草心中喜歡,連忙和眾妃子站起身,豈料,一襲紅裳豔影,並非是帝辛,而靈玄宮女官掌事香浮;
香浮一襲豔影,嘴角泛著笑意道:“大王因身子不適,特命奴婢代為問候王后娘娘;”
“什麼東西?”
“一個宮婢,代替大王給王后問安;”
蔓草的眼眸中,香浮如火焰一般從殿外燃盡殿內,她只得站起身說道:“那麼就請姑姑代為稟報,王后娘娘此刻尚在昏迷,情形危急;豈盼大王來見一面;”
“依我說,”香浮不懷好意的一笑道:“也沒姑娘說的這麼嚴重,我瞧王后娘娘躺在床榻上,呼吸停勻,比起貴妃娘娘昨兒夜裡的情形,那可是,”
她衝諸妃涼涼的說道:“好多了;”
“拿開一骯髒的手,”婉兮“唰”的睜開眼眸,猛然坐起身,直盯睜著香浮,突然,她左右摔開手,“啪、啪,”兩記響亮的耳刮子摔地香浮臉上;
香浮臉上一陣火燙般,她捂著臉,連連往後一退,喃喃道:“我說什麼來著,娘娘的身子好得很;”
眾妃見婉兮已醒,方紛紛告辭;
“你們,蔓草就要攔著諸妃,不再坐坐嗎?”
見諸妃退出內殿,香浮臉上閃過一絲冷笑道:“王后娘娘,這叫什麼,牆倒了眾人推。”
失心瘋2
“你這個,”婉兮氣得渾身直顫,纖手落於半空中,香浮緊抓著婉兮的手腕冷笑道:“娘娘,您聽清楚,從今天開始,這後宮真正的女主人,只有一位;”
“那就是蘇貴妃;”
“本宮是至高無尚的王后,本宮要見大王;”婉兮摔開香浮,披頭散髮、赤著足直奔靈玄宮;香浮嘴解勾起一抹怪笑,衝蔓草說道:“不想你們娘娘,失去的更多,就直管讓她去;”
蔓草聞言一愣,揶瑜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沒覺著王后娘娘越來越瘋麼?”香浮